我正通過命理來觀測這些的時候,邵怡那邊也是輕輕地“咦”了一聲。

    我問邵怡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發現了。

    邵怡就說:“這小姑娘的經脈孱弱,可在孱弱的脈相中,總是攙雜著一股寸勁兒,孱弱的脈相每跳十次,就會有一次激烈波動,那跳動幅度不大,其中蘊含生機卻不小。”

    “而這生機可以是那小姑娘,也可以是那些蟲卵的。”

    說著邵怡就把手收了回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拿出一個綠瓶子,倒出一些乳狀的液體在手上摸了摸,應該是消毒之用。

    左山君就問邵怡,那樣的脈理說明了什麽問題。

    邵怡搖頭說:“說明的問題,你們已經知道了,病理和主體的命理是相通的,治病會要命,不治病,最後也要命,目前看來是一個無解之局。”

    左山君一臉失望。

    不過邵怡又說:“不過呢,這病也不是真的就沒有辦法治了,我的醫刀可以用來做手術,從而切斷水痘蟲卵和病人的命理聯係,然後再進行病理的治療。”

    “隻不過這種手法繁瑣,一天我隻能救一到兩個人,而且還不保證那個人就能承受得住我的醫刀,這手術的風險也很大,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動刀的好。”

    我這個時候也說:“的確,要解決這件事兒,還是要找出這水痘禍根的根本形成原因,消除了禍根本體,我們自然也就有辦法清除這些水痘了。”

    宋青在旁邊點頭說:“嗯,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先帶你們去休息,明天我們早點進山。”

    我說:“不急,明天進山之前,我想去見一見,我爺爺收走東西的那一戶人,對了,他們家裏有人得了水痘病嗎?”

    宋青說:“好像是沒有,不過這個點有點晚了,最近這村裏又出了這麽多的事兒,人心惶惶的,還是明天一早過去吧。”

    我也沒有再說什麽,便點了點頭。

    x小組給我們安排的房間是竹樓,而且是剛修好不久的竹樓,竹樓的一層是空的,放著很多的蚊香盒子,看樣子是驅蟲用的。

    這一晚上,蚊香的味道繚繞,我也是沒有睡好。

    次日我早早地起來,我們住的地方,距離臨時醫院所在的祠堂那邊不遠,我起來之後就往那邊看了看,好像又有幾個新病例被抬進了醫院裏。

    我望著那邊看的時候,東方韻娣並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我附近。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頭發盤著,手裏還拿著手機,翻出一個照片給我說:“宗老板,你看看這個。”

    我腦袋湊過去,就發現東方韻娣給我看的照片是一份文檔的照片,而文檔泛黃,是用毛筆記述的豎版文件。

    而文件的開頭是這文件的名字,上書:《龍筋鳳骨判卷判卷之密》。

    看到這個文件,我就愣了一下說:“張鷟(zhuo)?”

    東方韻娣笑了笑說:“這本書的作者的確是張鷟。”

    我則是繼續說:“不僅僅是這本書,昨晚攀岩手裏拿的那本《朝野僉載》也是張鷟所寫,那本書雖然是筆記小說,可其中記載的很多事,都被後人拿來借鑒,甚至記入了曆史之中,資治通鑒,就從中借鑒了不少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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