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藥茗桀這個名字,我心中還是十分的詫異。

    不過我還是皺了皺眉頭:“可是咱們冀地的梆子戲曆史沒有那麽久遠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冀地的梆子戲形成與清道光年間,可藥茗桀可是宋代的任務,這中間差了太久了吧。”

    袁氶剛笑了笑:“你子真是什麽都懂呀,你的沒錯,梆子戲的曆史是沒多久,在晚清之前,這故事並不是以梆子戲的形式呈現的,《狐鬧榮吉》的主體內容是藥茗桀所創,梆子戲的表演形式,是咱們榮吉的一個戲院改的,而且改的時候已經是光緒年間了。”

    “你也知道,咱們榮吉主體是典當行,主體之外有很多的其他的行當,比如古時候十分流行的戲行。”

    “咱們榮吉也有一家,名叫春西樓。”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沒落了下去,就沒有再重開。”

    “而我最近在整理春西樓戲行曆史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內部戲的內容,著實嚇了一跳,不過這部戲的內容也不是全本,隻有半篇,前半篇的內容已經不知所蹤。”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了一句:“春西樓也是咱們榮吉大朝奉創辦的嗎?”

    袁氶剛搖頭:“並不是,而是榮吉內部一個本部的工作人員創辦的,不過具體名諱已經丟失了,暫時沒有辦法考證。”

    “畢竟就算是春西樓的資料,我也是從殘卷找出來的,你也知道,榮吉近代經曆了幾次浩劫,每次浩劫丟掉的東西都很多,我起初就想咱們榮吉的幾個長老可能會知道,畢竟他們是那個年代的人,可誰知道,他們隻是聽過春西樓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創始人是誰。”

    “畢竟春西樓當時隻是榮吉的一個產業,受重視的程度還不夠。”

    “畢竟咱們榮吉更迭淘汰的產業也太多了,古時候的記錄方式又沒有現在這麽發達,所以很多產業榮吉領導者也不會知道。”

    我點了點頭:“那咱們還是那部戲的內容,還有我這次任務的內容吧。”

    袁氶剛點頭:“我先給你任務內容吧,根據我所掌握的資料,春西樓戲行最後一次演出是在民國初年,具體的年份不詳,演出的地方是在當時的保定府。”

    “當時咱們榮吉總部也在保定府。”

    “不過當時戲行的建築早就不見了,當時春西樓那些人最後一場戲,唱的就是《胡鬧榮吉》,據當時隻有三五個客人,而且都是咱們榮吉內部的人。”

    “唱完之後,其中一個人帶著春西樓戲行的所有人去了保定府東麵一個馬王蒲的村子,春西樓在那裏宣布解散,幾十個人戲行的人宣布退出榮吉。”

    “那個時候榮吉正值混亂向穩定過度的時期,別是這些行當,當時一些地字列都紛紛要離開榮吉,所以這件事兒也沒有引起榮吉內部的重視,榮吉的高層,正在為諸多地字列家族忙的焦頭爛額。”

    “最近馬王蒲在拆遷,有一個工地是施工的時候,挖出了一些當年梆子戲的行頭,我剛才給你畫的這個臉譜,也在被挖出的東西之列,現在應該被當地的文物部門給管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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