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氣虛

    聽父親我,我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已經主動使用了一次修羅手,隻不過我是拿修羅手來釋放攻擊的神通,並沒有領會到將東西收入修羅手的要領。

    見我還沒準備好,父親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和佘前輩應該會給你兜底,雖然我受了傷,可下麵那些人,還沒資格在我的麵前造次。”

    我,父親又咳嗽了兩下。

    燕洞則是提醒我父親:“收著點你的脾氣吧,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啥狀態!”

    父親“哈哈”一笑。

    一直很少開口的怖逢此時道:“就算他不能動了,我和張道也照樣把下麵那些人給收拾了。”

    張承誌有些不開心:“你個死牛女,我過多少遍,不準在別人麵前喊我張道!”

    怖逢則是瞪了張承誌一眼:“你喊我什麽?”

    看著他們兩個吵架,我也是不由笑了笑:“爸,看來你們的隊伍,平時歡樂也挺多的。”

    父親也是“哈哈”一笑:“每個隊伍總得有一個活躍氣氛的。”

    不一會兒的工夫,李成二和高齊就回來了,他們拿回來的基本是一些兔子和飛禽類的肉,大部分都是曬成肉幹被凍了起來的。

    烤起來的話,要費些勁。

    好在我們帶著鍋和煤油爐子,可以生火炒著吃。

    做飯的活兒就落在了邵怡的身上,飯菜都是簡單做的,沒多久就做好了。

    吃著熱乎乎的肉,我不由感覺身體暖和了很多。

    吃了飯,我們就各自回了帳篷休息。

    我因為尾巴骨上有傷,所以隻能爬在睡袋裏麵睡。

    佘千禾那邊,我們也給他紮了一個帳篷,不過他晚上的時候,並沒有睡到帳篷裏,而是選擇坐在那塊黑色的石頭上。

    “呼呼”的黑氣繞著他的身體旋轉,可就是傷不到他分毫。

    我扒著帳篷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把拉鏈拉上睡下了。

    爬在睡袋裏,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我身體裏憑空多出的兩個獨立的氣脈。

    這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在我昏昏沉沉地睡下後,我便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睡夢中我聽到一個人在我的帳篷外麵走來走去,那腳步聲很急。

    可當我拉開帳篷往外看的時候,就發現外麵黑漆漆的一片,別人了,就連一丁點的光都看不見。

    那黑暗中好像有什麽魔力,我的腳不聽使喚邁步走進去。

    然後我連自己的帳篷都不看到了。

    黑暗中,我走啊走,不知道走到什麽地方,我隻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冷,可我卻不害怕,我一直朝著黑暗的更深處走去……

    “禹,醒醒,醒醒!”

    我忽然聽到父親在耳邊叫我的聲音。

    “啪啪!”

    接著是我臉上被人打了兩下,然後我冷不丁地睜開眼。

    周圍已經徹底亮了起來,我爬在睡袋裏,渾身卷縮,好像待在冰窟窿裏麵似的。

    父親摸了摸我的氣脈道:“你怎麽回事兒,氣脈怎麽如此的虛弱,昨使用聖免和修羅手,也不至於消耗成這個樣子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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