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過去的時候,柳非生已經和我父親,以及那邊的諸多高手寒暄了幾句。

    同時邵怡也是早早地跑了過來,然後一下貼到了邵元培的旁邊。

    邵元培也是親切地摸了摸她的腦瓜子:“穩重一點,去宗大朝奉身邊待著。”

    邵怡這才“哦”了一聲,乖乖地站到了我身後。

    我走過來後,也是先給我父親打了個招呼,叫了他一聲:“爸!”

    他對著我點了點頭:“大會的氣氛怎樣?”

    我笑著:“蜀地的江湖中人都很熱情,都想著和我切磋呢。”

    父親笑著:“那你可不能辜負了這份兒熱情。”

    和父親了幾句話,我也開始和一眾高手打招呼。

    張承誌、燕洞、怖逢都和我關係不錯,話的時候自然也就多了幾句。

    等我準備和袁氶剛話的時候,他就對著我笑了笑:“好了,咱們叔侄兩個就不用太多客套話了,我隻送你一句話。”

    著他慢慢湊到我耳邊道了一句:“水官解厄。”

    我有點懵。

    可袁氶剛站直了身子,然後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記住這句話。”

    我則是有點無奈,我這念叨水官解厄大會,怎麽會忘記這句話呢,還是,這句話有更深的含義呢?

    陶連展也是和我打了一下招呼。

    袁氶剛沒有介紹他帶來那兩個人身份的意思,我也不好追問,隻能去和邵元培,以及成覺大師打招呼。

    邵元培指了指成覺大師:“你應該猜出他的身份了吧。”

    我點頭。

    成覺大師這個時候對著我“阿彌陀佛”了一聲:“前些麻煩宗大朝奉給我側個字,老衲在這裏要對宗大朝奉句‘謝謝’。”

    我測出的字,並不是很吉利,現在看到了成覺大師,我就想要看一下他的五官麵相,可他一臉的佛門氣息籠罩著,我根本看不透其中的相門氣色。

    自然也沒有辦法看出更多的情況來。

    一邊看,我就對成覺大師了一句:“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成覺對著我笑了笑:“好了,水官解厄大會的正會就要考試了,我們還是入席吧。”

    此時柳非生也是道了一句:“諸位隨我入席吧。”

    我們一行人全部進了包廂那邊,和父親一起來的這一批人,全部都是師以上的實力,自然全部有資格坐進包廂裏麵,柳非生也是讓人添加了一些座位。

    好在包廂足夠大,添加一些座椅,照樣不顯得擁擠。

    我依然是坐主位,父親、成覺大師距離我坐的最近,而後才是袁氶剛和邵元培,至於其他人的座次就沒有那麽講究了。

    等眾人都坐下後,柳非生就走上擂台拿起話筒慢慢地了一句:“蜀地柳家,今十月十五下元節,水官解厄大會,正式開始,上酒水,焚香燭,祭先祖!”

    柳家的人開始將酒水送到每一個客人的麵前。

    當然我們包廂這邊有專門的人伺候著,不用我們自己倒酒。

    伺候我的人,便是被我打敗的茶官,柳淺淺。

    她給我倒酒的時候,我就對著她笑了笑,她賠笑的並不是很自然,大概是因為剛才輸給我的緣故。

    茶座上的那些人,都要自己給自己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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