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尊迥異的麒麟瑞獸不光是讓我警覺了起來,我的同伴們也是紛紛提起了精神來,大家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我們必須提防著柳家人下黑手。

    沿著樓梯上樓的時候,柳非生才了一句:“各位不用這麽緊張,我們柳家以降頭術見長,而降頭術少不了和至陰至邪的髒東西打交道,身上也難免會沾染一些陰氣、邪氣,所以啊,這麒麟瑞獸不是鎮其他的東西,而是鎮我身上的陰氣、邪氣,白了,就是為了鎮我自己而存在的。”

    拿著瑞獸鎮自己?

    這柳非生的腦回路果然不一般。

    我笑了笑:“這個我還是第一次聽,果真是有點奇特。”

    上樓之後,我們直接去了柳非生在二樓的書房。

    他的書房很大,全屋的紅木家具,裝飾。

    正位的書桌擺放著文房四寶,還有一個宋代的青釉筆洗。

    那個筆洗他不是用來做擺件的,而是直接用來使用了。

    我看著那青釉筆洗了一句:“幾百萬的筆洗,你們柳家還真是豪邁啊。”

    柳非生直接:“宗大朝奉要是喜歡,我讓人給你洗洗包起來,一會兒你直接拿走便是。”

    這幾百萬的東西他要是贈予我,我自然很是歡喜,回去一轉手便是我的個人財富了。

    所以我就不客氣地了一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非生也不含糊,直接對柳辛柏:“辛柏,你拿筆洗去給宗大朝奉包起來,記得把它清洗一下。”

    我則是補充一句:“用專業的手法洗,別給洗壞了。”

    柳辛柏點頭,然後恭敬地端著筆洗離開了書房。

    柳非生在書桌的後麵坐下,我們則是在茶幾周圍的沙發上坐下,柳成和柳景慧陪著我們坐著,我們麵前有一個電熱壺,柳成很熟練打開,然後開始燒水,同時將茶幾上的茶葉盒打開,開始慢慢地攆裏麵的茶葉。

    房間裏沉默了一分鍾左右,柳景慧才開口了一句:“宗大朝奉舟車勞頓,下榻的酒店規格也不行,我們在麓山國際給您和您的同伴們安排了住處,不知道宗大朝奉可否賞臉搬到這邊來住。”

    我看了看柳景慧:“酒店那邊我住的還算習慣,就不搬了。”

    柳景慧點了點頭:“那一切都按照大朝奉的喜好來,酒店那邊,我們會盡量安排的妥當一點。”

    不等我話,柳景慧忽然話鋒一轉:“我聽,你們昨晚在橙子的夜芙會所的地下車庫被暗三家的人襲擊了?”

    很顯然,柳景慧在代表柳家測試我的態度。

    若是我直接挑明了,便是準備和柳家撕破臉,若是我隱晦一點,那就明我和柳家還有的談。

    而我這個時候自然不想和柳家鬧翻,若是能夠和平將柳家、暗三家分離開,我自然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所以我就了一句:“是幾個髒東西襲擊的我們,背後的凶手暫時還沒查到,也不能確定就是暗三家動的手,再了,這蜀地不是有柳家坐鎮嗎,暗三家應該不敢瞎胡鬧吧。”

    柳景慧麵不改色道:“那是自然。”

    接下來就是我們之間毫無營養的對話的時間,他們問我榮吉的情況,我問柳家的生意,我們結結實實聊了一上午,雙方都沒有從彼此那邊獲得什麽有用的信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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