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張建年就:“宗禹你也知道,芸玩心太大,甚至可以是不學無術,我就她這麽一個女兒,將來我張家的遲早要由她去繼承的,以她的這副德行,張家交在她手裏,不出三個月必定破產。”

    張芸“哼”了一聲,拿起筷子繼續吃東西。

    張建年一臉無語繼續對我:“你的本事是宗老朝奉教出來的,博古通今,而且你人也正,心也善,把你芸交給你,我放心。”

    “我在公司總部給你和芸都留出了職位,明芸就會到公司來上班,你把工作辭了,也來我這邊上班吧,一來熟悉下我們這邊的業務,二來也可以和芸多接觸一些。”

    我盯著張建年看了一會兒,就發現他的嘴唇微微泛紫黑色,口耐出納官,若是嘴唇泛起淡紫色便是祥瑞之兆,或能在口舌之爭中利於不敗之地,談生意的時候會占盡便宜。

    可如果是紫黑色,那就明眼前之人謊話連篇,所出之言,皆不可信也。

    張建年讓我和張芸訂婚,怕是另有所圖。

    見我這邊不話,張建年又問我:“宗禹,你一副為難的表情,莫不成是覺得芸配不上你?”

    張芸的身材、樣貌都沒得,隻是性格上與我頗為不合。

    我對著張建年笑了笑:“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張芸一直不喜歡我,要不這事兒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過良人隻在枕邊哭的日子。”

    張芸那邊一邊吃一邊饒有興致地看了我幾眼。

    其實出那些裝逼的話,我心裏還是有些後悔的,畢竟張芸家裏有錢,人長的又不輸給那些一線明星,若是能娶回來做自己的老婆,那必將是一件幸事。

    張建年沒有立刻話,愣了一會兒他忽然轉頭厲聲問張芸:“芸,你不喜歡宗禹嗎?”

    張芸被嚇了一跳,身子都跟著顫了一下。

    不過很快張芸就平複下來:“是,我不喜歡,怎樣,你別想逼我,再逼我,我死給你看,信不信,姓張的!”

    罷,張芸扔下筷子就從包廂跑出去了。

    看著張芸離開,張建年歎了口氣:“是我們張家沒有這個福氣啊。”

    我趕緊:“張伯伯,可別這麽,是我沒有那個福氣。”

    這飯自然吃不下去了,見張建年沒有立刻回答我,我便又了一句:“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張伯伯,那我就先走了?”

    張建年沒有再留我,對我擺擺手:“路上慢點。”

    離開包廂,我便奔著樓下停車場去了。

    我剛到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到張芸上了一輛卡宴,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還故意停了一下,降下車窗對我了一句:“屌絲,癩蛤蟆還想吃鵝肉啊,以後離芸芸遠點?”

    不等我話,他又對我豎了一個中指。

    張芸在副駕駛上拉了一下那個年輕男人:“別鬧了,去酒吧。”

    年輕男人這才沒有繼續辱罵我,而是開車離開了。

    看著那輛車離開,我就道了一句:“看在你是一個將死之人的份兒上,我便不與你計較了。”

    我之所以這麽,是因為那個年輕男人眉心處透著一股煞黑,眉心乃是十二宮中的命宮所在,煞黑之色隻預示著一件事兒,那便是橫禍當頭,命不久矣。

    我站著發呆的時候,身後便傳來一聲“嘀嘀”的喇叭聲音,我回頭一看,我的那輛奧迪A竟然被人開到我身邊來了。

    偷車的?

    我捋起袖子剛準備去攔,車子就在我旁邊停下,袁木孚腦袋從車窗探出來:“上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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