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在南方的一個打印耗材工廠當流水工,每月掙著從牙縫裏省出來的兩三千塊錢,一幹就是三年。

    後來家裏老爹生了一場大病,三年省下來的錢給老爹治病還沒夠,又找同村的諸多親朋們借近十萬塊錢,才讓老爹度過了這一劫。

    蕭勇老爹因為生了這一次大病,雖然病治好了,但身體卻一下子垮了,幹不了什麽重活,母親也隻能在家守著家裏的幾畝地,照顧老爹和當時還在念小學的妹妹。

    家裏的重擔一下子就壓在了剛剛滿二十的蕭勇身上,沉重的債務加上老爹每個月還要吃一些藥的花銷,讓原本還算活潑的蕭勇變得沉悶了許多。

    為了給老爹治病,蕭勇辭掉了耗材工廠的活,在家待了半年多。

    後來聽說在工地上幹活掙的錢多,就跟著大家開始在工地上幹活。

    磚廠、挖樁、修橋、修路……各種各樣的工地,三年多來,蕭勇從一開始的小工,幹最費力的體力活,拿最低的工錢。

    到現在,聰明好學的他,已是各種工地上要用到的手藝活,基本上都能拿得起,木工、水泥工,沒有證的電工,每天的工錢,多的時候能有五百,少的時候也能超過三百。

    但是作為大師傅的工作並不是常有,有這些技能的人也不少。這幾年養成的沉悶的性格,使得蕭勇除了同村這些人外,並沒有什麽交際圈。

    跟工地的派活的工頭說不上話,更多的時候蕭勇還是要幹小工的活。

    至於這些花紋從何而來,卻要從三天前說起。

    手掌上的玄奇花紋,就是三天前,蕭勇在清理場地的時候,一不小心按到了一塊造型古樸的石板,蕭勇感到一陣灼燙,當時隻是以為石板被太陽長時間暴曬後造成的。

    當時蕭勇也沒在意,直到當天晚上洗澡之後,手上的汙垢洗幹淨之後,才發現自己手上有了這麽一個東西。

    “鬼上身、厄印?”

    從小聽老人們講一些神神鬼鬼東西的蕭勇,發現自己怎麽擦也擦不掉手掌上這神秘的花紋,此刻他正擔憂的想著。

    如果現在自己也生病,那這個靠自己撐起來,十分脆弱的家,真不知道怎麽辦。

    “勇哥,你家的饑荒,今年你肯定能還完,加上家裏征地補償的這一筆,是不是今年回去,要找媳婦了?”

    “阿勇,想媳婦也不能在幹活的時候想,多危險!”

    “沒有,華伯,我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歇會,這麽高的地方,掉下去了可不是小事。”

    “勇哥,用不用我拉你一把。”

    “不用,我先下去,跟工頭說聲,休息一下午。”

    “那你小心點,天氣太熱,勇哥你多半是中暑了,回去在我包裏拿兩支藿香正氣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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