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過去,第二天,在我強烈的要求下,護士終於同意為我拆線了,可是當揭開紗布的瞬間,胸前、手臂上的血塊下卻是潔白如玉的新生皮膚,護士MM仿佛見了鬼一樣的馬上去叫醫生,醫生也難以置信,認為人類根本不該有那麽強的恢複速度,一定是什麽地方搞錯了,我沒有多說什麽,心底卻知道,這就是陽炎境界強者的身體恢複速度,或者說,踏入陽炎的人,已經是接近於神的人,身軀的各種強度早就異於凡人了。

    ……

    上午9點,相約李牧、王翦、月傾淺、林小舞、冉閔、宋寒等人在墓園裏為東城雷送行,林婉兒開著車,載著我和東城月,而我則手捧著一束白色的花,淡淡芬芳飄在鼻間,卻讓我的心情更加的沉重,東城雷的墓地落於墓園一角,占地麵積不小,東城家在杭州也算是名門望族了,自然不缺這個錢,而東城風將阿雷視如己出,這種疼愛的程度更是可想而知。

    車停在外麵,我身穿一套新衣服,捧著花走下車,李牧、林小舞、抹茶等人的車紛紛抵達,一行人都身穿著黑色的衣服,緩緩漫步在墓園中,沒有人說話,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不久之後,抵達東城雷的墓前,墓碑上的照片依舊是那麽傻乎乎的樣子。

    我把鮮花放在墓碑前,緩緩跪下,心底忽地一顫,耳邊仿佛回響著東城雷叫我逍遙哥的聲音,鼻子一酸,眼淚充盈在眼眶裏,低下頭去,淚水啪啪的滴濺在花上,身體微微顫抖,擦了擦眼淚,抬頭說:“阿雷,希望在天堂裏沒有殺戮,希望在天堂裏隻有快樂,你放心吧,逍遙哥知道,你最牽掛的人就是東城,東城她沒事,在血鐮毫發無損,阿雷你叫我逍遙哥,那我也是東城的哥哥,從今天開始,我會替你當好這個哥哥,無論什麽時候,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東城,我不會是陪她走近婚禮殿堂的人,但我一定會是永遠關心她、疼愛她的那個哥哥,阿雷,請安息,逍遙哥承諾你,除非我死,絕不食言!”

    身側,東城月嬌軀一顫,哭了出來。

    我緩緩俯下身,向東城雷的墓碑正式下跪,身後,李牧、王翦、月傾淺、抹茶、宋寒、林小舞、陳勇潔、唐雪等斬龍核心層玩家齊刷刷的一起跪下,不顧地上的泥汙弄髒了衣服,甚至,月傾淺、抹茶、林小舞、唐雪幾個MM都哭了出來。

    生命是多麽脆弱,轉瞬消逝猶若風中殘蝶,我們無能為力,隻能珍惜眼前能夠珍惜的人。

    ……

    祭拜完畢,一束束白花放在墓碑前,而東城家也派人在這裏守墓,一一向我們回禮,最後,那略微年長的人衝著東城月說道:“大小姐,節哀順變,不要太傷心了,阿雷也一定不會希望你因為他而傷心。”

    東城月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劉伯。”

    時間接近中午,我舒了口氣,看向眾人,說:“走吧,中午找個地方吃飯,我請客,大家舟車勞頓跑到杭州來,辛苦了。”

    李牧等人點頭,實際上大家都沒有好胃口,而我卻沒心沒肺的在昨晚吃了好多好多,普通人三天的飯量,似乎是為了把昏迷七天七夜的飯量全部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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