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見她這副樣子,不禁也有些心軟,正要開口權衡,卻聽白茹兒輕聲開口:“我願賭服輸,給姐姐道歉就是了。”<\/p>

    方才李沅製止白淩淩繼續往下講,便是給了她台階,她自然要順著爬下。<\/p>

    於是提起裙擺作勢要跪,膝蓋還沒打彎,下一秒整個人卻暈倒了。<\/p>

    白淩淩麵無表情地盯著她演戲,有些後悔剛才沒多噴點兒藥,要是讓她多閉一會兒嘴,可就搞不出這堆爛事了。<\/p>

    李沅連忙環抱住白茹兒,將她靠在自己懷裏輕晃了兩下,見人沒有反應,立刻打橫抱起她朝外走去。<\/p>

    李沅一走,方才的衛兵隊也跟著撤了出去,剛走幾步便聽王妃的聲音幽幽傳來:“你們幾個,我記住你們的樣子了。”<\/p>

    一排衛兵不約而同渾身一抖,有幾個鼓起勇氣回頭看,便見王妃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我這人很記仇的哦。”<\/p>

    等烏泱泱的人群終於散盡,白淩淩才卸了全身力氣,重新癱在軟榻上,對自己的貼身丫鬟道:“秋詞,把門關上,別再讓狗進來了。”<\/p>

    秋詞忍不住笑了聲,連忙應答著去掩了門,回來後悄悄打量著自家小姐,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異樣。<\/p>

    怎麽說呢,臉還是那張臉,不過人卻好像不是那麽個人。但比起先前逆來順受的那個小姐,還是這個討喜些。許是小姐經曆了什麽事,一瞬間改變了呢。她這樣安慰自己。<\/p>

    白淩淩窩在軟榻上,閉著眼睛養神,意識再次進入實驗室。<\/p>

    她走到實驗桌旁,拿起桌麵上的小藥袋子,翻來覆去地打量著,看著看著便又想起白茹兒帶給她的不快,似是發協般用力攥了攥袋子,咬牙切齒地道:“人怎麽能那麽賤呢!”<\/p>

    話一出口又覺似乎不小心殃及了所有人,便補充道:“那個女人怎麽能那麽賤呢!”<\/p>

    雖然口中罵著,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動嘴的同時也動起了手,她將袋子拆開,倒了一些藥粉在試驗台上,一番化驗後,臉上滿是疑惑。<\/p>

    她在裏麵發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有毒成分,可這種毒在現代的醫學領域都沒有記載——至少在她已知的知識裏是這樣的。<\/p>

    白淩淩看上去是在榻上淺眠,實則是在意識空間的實驗室苦心鑽研著,她湧起了強烈的和外界通話的想法,但實驗室內實驗器材一應俱全,其中不乏有價值不菲的國外進口機器,就是沒有平平無奇的通信設備。<\/p>

    想到她要孤身一人留在這陌生的世界和白蓮花鬥智鬥勇,還要在李沅未來可能三千佳麗的後宮中勾心鬥角,頓時有些心酸,實驗也做不下去了,疲憊感驟然上湧,幹脆趴在桌子上,不覺中竟睡熟了。<\/p>

    朦朧中感覺身體一暖,應該是秋詞替她披了件薄被子,頓時心底湧起一陣暖意。至少在這個世界,還有人真心待她。<\/p>

    白淩淩悠悠轉醒時,已是紅日滿窗。<\/p>

    她雖已與李沅成親,但始終分房而睡。加上她甚得齊妃疼愛,便沒那麽多規矩束著。秋詞看她睡得沉,也沒叫醒她,這才睡到日曬三竿。<\/p>

    等她揉了半天眼睛漸漸清醒時,卻發現秋詞已經在一旁候著,看起來等了她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p>

    秋詞看到白淩淩臉上還帶著幾道壓出的紅印子,睡眼惺忪的模樣十分嬌憨,心中沒由來地跟著開心,連忙伺候她洗漱換衣。<\/p>

    白淩淩吃著過了時辰的早飯,邊吃邊同秋詞搭著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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