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芳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調侃一句雲苣攸。

    看著雲苣攸的臉色比原來又紅上了幾分,這才挽著鄭蘭娟出去了。

    幾個看守嫁妝的婦人,此時也手腳麻利的幫雲苣攸換上了喜服。最後一個喜帕蓋到頭上,幾人這才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

    還順便帶上了雲苣攸的房門,然後留下兩個人守在了雲苣攸的門口。

    李慧芳跟鄭蘭娟過去直接就去了女席主桌的那邊,她們是王周氏嫡親的兒媳婦,自然是坐在她的兩邊。

    往下則是王秀梅,由於王秀菊、王秀蘭還沒有到,所以王秀梅後邊的兩個位置是空著的。

    牧鐮注意到了女席這邊的動靜,看到李慧芳他們坐定了,這才過來行了禮。

    李慧芳她們兩人看到牧鐮不似平常人家那般隨意,甚至算的上有禮了。

    要不是臉上拿道疤痕,牧鐮整個人還是挺不錯的選擇。

    “娘,我瞧著這個牧家小子不錯,是個懂禮的。”

    李慧芳靠近王周氏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語。

    王周氏待兩個兒媳那可真是跟親女兒差不多,人家的兒媳婦見了自家婆婆那個不是恭恭敬敬的喊婆婆,也就他們王家特殊,兒媳婦一進門就管婆婆喚娘的。

    不過這個稱呼倒是顯得婆媳關係親厚了許多,由此看見王家是個家庭和睦的人家。

    “我瞧著也是個不錯的。”

    王周氏聽到李慧芳的話,也是連連點頭。

    “就是無父無母的,以後沒個幫襯的。”

    鄭蘭娟考慮的就多了一些,雖說她也看著牧鐮是個好的。

    但是牧家的人丁太過單薄,以後有個什麽事情了,難免難做。

    “行了,無父無母也不是他願意的,這人命天定,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王周氏自然是知道她這個二兒媳婦是個心思縝密的,可今個是阿攸的大喜日子,能不提這些盡量不要提。

    “娘說的是,是兒媳的不是,還請娘不要見怪。”

    鄭蘭娟聽到王周氏的話,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唉,不過你說的也是,牧家人丁單薄,阿攸嫁過去也沒個婆婆照應的。你們以後得了空,就去看看她吧,好讓他們小兩口有個依仗。”

    王周氏是個明白的,她並沒有提讓王秀梅去照應雲苣攸他們,而是向自家兩個兒媳婦提起這事。

    自然也是知道王秀梅是個什麽樣的了,讓她照應雲苣攸,那跟讓她趴在雲苣攸身上吸血有什麽區別。

    李慧芳、鄭蘭娟知道自家婆婆的意思,再加上她們本就喜愛雲苣攸哪裏有不應的道理。

    “娘,您放心,家裏那麽多的皮小子呢,以後都會幫著咱阿攸,要是那個不聽話了,看我打他的。”

    這自是玩笑話,不過王周氏聽著倒是開心了不少。這麽多年來,她心中一直記掛著她那個小外孫女,就怕她娘犯混,將好好的閨女給糟蹋了。

    如今看到了牧鐮,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再加上媳婦們的話,她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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