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苣攸眼前一亮,心髒砰砰跳,腦子裏信息一閃而逝,這正是那個她即將嫁的相公,獵戶牧鐮。

    她仔細打量著麵前的男人,眼裏有著滿意,覺得原身不識貨,喜歡什麽小白臉,高大健碩才是主流好嗎。

    不過,眼眸微微眯起,這樣的氣度,周身的氣場和內斂的情緒,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鄉野獵戶會有的神韻。

    “我幫你拿吧。”男人沒有寒暄沒有打招呼,甚至沒有看後麵的林儒玉一眼,他隻是自然而然的接過雲苣攸手中的木盆,兩個人並肩向雲苣攸的家走去,動作熟悉的仿佛做過了很多次,像一對兒老夫老妻。

    林儒玉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愣在了原地,久久的矗立在那裏。他還不知道那個和他青梅竹馬長大,愛慕著他的女孩子,已經香消玉殞,魂歸天上了。

    心中突然湧上一股揪疼,嫉妒和醋意按捺不住在眼底泛起洶湧的暗流,良久,他慢慢的挪動著腿走回了家。

    “這樣重的盆子,你每次都要自己搬?”牧鐮先開口問道,打破了沉默。

    “嗯,是的。”雲苣攸有一點點拘束和不自然,畢竟這個男人的型真的很是她的菜,但是不知道人品如何。

    “你今日怎麽突然來了河邊?”想起什麽,她回問道。

    “昨天出去打了次獵,收獲頗豐,今天就在村子裏隨意走走,就走到了河邊。”男人淡然的回答著,為了照顧雲苣攸特意放慢了腳步。

    “牧……”雲苣攸突然不知道該叫什麽,說了個姓就支吾起來,因為實在是不懂得怎麽稱呼才算妥當,不過看著身邊的人,倒是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在這裏,她不再是雲氏集團的繼承人,不再是名揚天下的鬼手神刀,她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女,沒有束縛,可以任性自由一點。

    男人好像低低的笑了一聲,聲音好像低音炮,渾厚而磁性,“你叫我牧鐮就好,不用太過拘束。”

    “牧鐮,你為什麽會答應我母親和兄長和我訂下了婚約?”雲苣攸抬起頭單刀直入,問題犀利無比,拋出了現代的直男送命題。

    這個問題問得不是沒有道理,要嫁給一個男人怎麽能不多想一想呢!

    這個男人不過是救了自己一次,怎麽就會看上了自己?王氏出的彩禮簡直是在訛人了,男人不愁人說親的情況下,居然願意掏彩禮娶她。如果他真的隻是看上了自己這幅身體的臉蛋姿色,那還真是……膚淺之至。

    男人卻隻是深深的望了一眼她,聲音低沉有磁性:“看中你會過日子。”

    雲苣攸就愣住了,她想過了很多答案,但是卻沒想到這樣的回答,還真是質樸感人,這男人……她看著男人捧著木盆往前走,剛毅的側臉上刀疤別樣的性感,居然有了一絲絲怦然心動的感覺。

    快到家門口時,男人將木盆遞給她:“今天我沒有帶見麵禮,不好上門,明天帶了禮物再來看你順便商議具體的婚期。”

    雲苣攸接過木盆,瘦弱的身姿像一條柔弱的柳枝,在高大挺拔的牧鐮身邊,頗有一番小鳥依人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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