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真不知道該怎麽接她的話,跟她說分手的事,還不是時候。

    司徒清又沒有正麵回答她,白遲遲以為他是在操場上不好說,就沒再急著問。

    “清,我這次來就不走了,我要在這裏陪你呆上一個月。”

    “什麽?”司徒清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她。

    “我陪你,你不高興?”白遲遲有些意外。

    “你這樣也太傷人自尊心了。”她又補充了一句,腮幫子鼓起來,那神態就是在告訴他:她生氣了!

    司徒清,你不能把她惹生氣了,她是想你,她又沒有錯。

    對她來說,眼睛剛剛康複,一定會想跟心愛的人呆在一起,他應該要理解她。

    這麽想著,司徒清趕忙拍了拍她的頭,輕聲安撫道:“我沒說我不高興啊,想多了白癡。”

    “這還差不多,本姑娘來這裏陪你,你應該感激涕零,主動投懷送抱才對。”

    “……”

    這丫頭真是變了,肯定是被辛小紫跟傳染了,以前說話可沒這麽直接。

    他剛這麽想完,她就湊過來,小聲對他說道:“清,晚上我就把你睡了,我們早點兒生個孩子。”

    司徒清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以後不準這麽說話,全是辛小紫給你教壞了。”

    他死板板地說完,加快了腳步,可不能再操場上停留了,再過一會兒,這丫頭指不定說什麽了。

    帶著她走了一陣,到了住宅區。

    自從司徒清打了結婚報告以後,上級就給他分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後來他結婚的事耽誤下來,房子卻也沒收回去。

    他打開門,給白遲遲拿了一雙大拖鞋,讓她換上。

    這裏才是談事的地方,他得把她勸回去。

    司徒清關上了房門,白遲遲忽然感覺到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終於單獨跟他在一起了,她好像有一千年沒有單獨跟他相處了。

    很想很想和他擁抱親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排卵期,怎麽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親近呢。

    也可能是由於他最近總是若即若離的,弄的她把握不準他到底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

    他也沒有要抱她的意思,隻有她主動一些了。

    “白癡……”他低著頭剛叫了她一聲,就被她一下子衝過來,緊緊抱住了。

    “清,我想你,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特別特別想你。我想你!”

    她一聲一聲的喃呢,司徒清心裏說不出的痛,又說不出的高興。

    他的手停在空中很久,最終還是輕放在她纖細的腰身上。

    他的回應,讓白遲遲心跳加快。她更緊地貼在他身上,頭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不停的摩擦。

    “清,抱緊些,我想你,再抱緊些,讓我感覺到你在我身邊。”

    他心裏重重歎息了一聲,使勁兒箍緊她的腰。

    隻有天知道,他是多想一直這麽抱著她,把她揉進他身體裏,跟她一生一世都不分開。

    他的吻落在她散著馨香的發上,密密麻麻的吻不停的落下,緩解著他心裏的痛苦和相思。

    我也想你,白癡,我想你想的覺得自己現在就剩下一個軀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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