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想象著司徒清帶上手銬,坐在法庭上,地垂下頭,口中說著:“我承認我錯了,奉勸年輕的男人們,不能逞一時之快,要尊重女性,以為我戒。”這場景,隻要想想就解恨啊。

    正在神遊著,忽然聽到司徒清再跟她說話。

    “記著,明天我去你家提親,你隻要說一句同意就行,其他的事我來辦。”

    “嗯。”白遲遲點了點頭,心裏卻在想,辦你個大頭鬼,我回了家,就離你遠遠的,你再別想什麽結婚的事,我爸媽也不會同意的。

    白遲遲到家的時候,白父白母已經睡了,她輕手輕腳地進門躺到自己床上,身子乏的很,卻怎麽都睡不著。

    他是鐵了心要霸占,她要怎麽樣才能逃脫呢?

    正思緒翻滾的時候,又一次聽到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聲音顯得特別大。

    白遲遲激靈一下從床上翻坐起來,幾乎是衝出了門,生怕父母被驚醒。

    肯定是秦雪鬆,他半夜來,說不準又出了什麽事。

    打開門,果然見到秦雪鬆站在門外。

    白父白母也醒了,豎著耳朵聽門外的動靜。白母想要出門訓斥一下秦雪鬆,被白父拉住了,女兒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再說她也懂事,他相信她會處理好和他之間的事。

    “又怎麽了?不會是高利貸的又來找你了吧?”白遲遲拿了鑰匙關上門,小聲問他。

    “遲遲,我跟你說,錢不用還了。那老大進去了,不過萬一他出來,我肯定是要倒黴的,所以我得躲出去一段時間。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還可能是五年,你能等我嗎?”

    “我……”白遲遲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她已經和司徒清上了床的事才能讓秦雪鬆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還是別等了,看緣分吧。”他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自己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會遇到心儀的對象。

    何必一直煎熬著,分手對她對他自己都是好的。

    “遲遲,剛剛黑老大手下的人給了我一點錢,說讓我逃命用。我用不了這麽多,還是留給你一些,你拿著。”說著把一小疊百元鈔票塞到白遲遲手上。

    “不要,你帶著吧。雪鬆,我昨晚跟司徒清……以後我們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告訴我,我會永遠祝福你的。”

    她跟司徒清了?秦雪鬆有些心痛,惋惜,又覺得是個明智的女人就該是這種選擇。

    也就是白遲遲這個傻姑娘才會選擇顧慮他的感受,壓抑著自己真實的想法跟他在一起,換成是別人,早就跑了。

    確實是他太自私了,假如時光可以倒流,他也許不會用命去威脅她。

    看著她單純的臉,她澄清的眸子中有對他的留戀,不放心,他看的真真切切。

    “再抱你一次,一定要保重。其實姓司徒的,對你真不錯,嫁給他吧,我也祝福你。”秦雪鬆把她抱過來,沒有輕薄的意思,有的隻有十年來沉甸甸的感情,和依依不舍的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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