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討論下去,樓梯間裏他也要把她給按倒了。
她吐了吐舌頭,趕忙跟上。
後悔啊,不該問的,可是不問她怎麽知道怎樣才幫得了他呢?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考察一下看他對女人到底有沒有那種感覺。
可是要怎麽做呢?
哎呀,有了,哈哈,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了。
清同學,等著吧,我一定能幫到你的。
司徒清上了車,把手中的紙袋交到白遲遲手上。
“好好拿著,別把裙子弄皺了。”
他檢查過了,昨晚她隻是把紙袋子給揉皺了,裙子沒碰著。所以剛才他已經換過了一條好一點的紙袋,在給她買的衣服裏麵找了一個最平整的換上的。
“清同學,不是說去你家嗎?為什麽要拿上這條裙子?”
“不要問東問西!”他皺了皺眉,一張撲克臉,見她縮了縮頭,不吭聲了,他又補充了一句:“到了我們家,不要像在這裏一樣隨便。我爸爸很嚴肅,不喜歡誇張的女孩子。”
“知道了,你真是體貼。”她彎唇笑著,毫不為他的態度生氣。
到了司徒家,客廳裏,小櫻小桃正纏著外公講當年在部隊裏的事。
“爸爸,這位是白……”司徒清拉著白遲遲剛要介紹,小櫻搶著說道:“外公外公,這是白老師,是我們的家庭教師,也是舅舅喜歡的人。”
“是嗎?”司徒百川很嚴肅地掃視了一眼白遲遲,長的不錯,很有福相。
“司徒先生您好,我叫白遲遲。小櫻的意思,是她們很認可我,清同學……不不不,是司徒清先生也認可我。”
小桃拉住外公的胳膊,咯咯笑著說道:“哪裏啊,我們說的喜歡不是……”
“小桃!昨天晚上回來瘋的厲害吧,作業做了嗎?”司徒清嚴肅的眼神瞟了一眼外甥女,比平時都嚴肅,兩個小家夥不敢說話了。
“怎麽回事?”司徒百川把幾乎和司徒清一樣的黑臉一沉,明顯有些不悅。
當他瞎了聾了?明擺著不讓孩子說話。
“兩個丫頭喜歡胡鬧,您是知道的。我和白老師,我們之間沒有什麽。”
“對對對,真的沒什麽,他是同……”白遲遲想幫司徒清解釋一下的,他是同性戀的事差點脫口而出。好在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說不得呀,萬一老頭子不知道,不是讓他老人家傷心嗎?
“忙你的去吧!”司徒百川冷哼一聲。
他可不是一般老頭,非要探問小輩的隱俬。
不過他心裏還真是有些急了,不是不知道兩個兒子的心思。
文若他是從小看到大的,他對她的父母充滿了愧疚,對她也是很疼愛,奈何她再好,總不能兩個人娶一個吧。
他倒要看看,這個什麽白老師跟兒子到底怎麽回事。
司徒清答應一聲,提著手中的紙袋往司徒文若房間去了。
“白老師,你也先帶她們去上課吧。”司徒百川吩咐一聲,小櫻小桃跳下沙發拉著白遲遲往書房裏帶,正好路過司徒文若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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