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
毛雅逼近唐念,像一把鋒利的矛,矛頭直指唐念,“唐念,當了這麽久的縮頭烏龜,你終於出現了。”
??
剛出研究室的唐念茫然,“你哪位?”
還裝。
毛雅冷笑。
湯修解釋,“唐念一直在研究,不知道你們在,也不清楚江庭的事。”
那感情他們之前兩次,都白鬧了?
毛雅冷笑連連,“我不管這些,現在唐念出現就行。”
“什麽江庭?”
唐念發現自己消息太滯後了。
湯修長話短說,“江庭投毒華科院,後被抓住,想以此威脅你,治好他的病。”
“這些是病人家屬。”
唐念立馬想通前因後果,“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別廢話。”
毛雅雙手環胸,努力叫自己忽略不遠處那人的目光,怒斥唐念,“你現在就去見江庭,趕緊治好他。”
“不可能。”
唐念和江執同樣的態度,“江庭的話不可信。”
“這是唯一的辦法!”
毛雅氣急,“我給了你們時間,可病人現在奄奄一息,你就這麽狠心?”
“再不救江庭,這些人都會死。”
毛雅指著病房,說到最後,隱隱帶了哭腔,“我就這一個伴兒,兒子女兒都在國外,沒了他你叫我怎麽活……”
難過悲切的聲音回蕩。
其他人感同身受,想到這段時間的辛苦,眼眶通紅,“沒錯,我們也不想這樣。”
“自己的親人躺在病床上,去救那個壞人,是唯一的辦法。”
“唐念你又不會損失什麽,不如可憐可憐我們,救一救他。”
一雙雙淚眼看著唐念。
湯修閉眼,心神大慟。就連脾氣最爆的謝康也別過頭,悄悄紅了眼。
悲傷籠罩著所有人。
唐念語氣誠懇,“我明白大家的心情。”
“對於你們,這本來就是無妄之災。”
她苦笑,“嚴格來說,是我連累了大家。”
“我道歉。”
毛雅飛快抹了下眼淚,沒出聲。謝康眼睛更紅了。
“但是——”
唐念軟了嗓音,“江庭的話不可信。”
“可那是唯一的辦法。”話音帶著哭腔。
唐念笑,“誰說救江庭是唯一的辦法?”
“我配好了藥劑,保證,藥到病除。”
啊?
正悲傷著,所有人眨眨眼,沒反應過來。
就見唐念低頭,隨身攜帶的手包裏裝了一根玻璃試管。
柔白指尖捏著試管,隨意晃了晃,試管內剔透瑩綠的藥液隨之蕩漾。
“剛配好的,人人有份。”
唐念捏著試管,明眸彎成月牙,語調輕快。
??
這一幕衝擊力太大,其他人都懵了。
唐念順手將這根試管塞到毛雅手裏,“毛夫人,你丈夫是哪位,我去看看。”
啊?
毛雅傻愣愣地瞧著唐念。
還是湯修最先找回自己的聲音,第一次不鎮定起來,“你配好藥了?什麽收回時候的事?”
唐念眨眨眼,“今早剛配好的。”
“怎麽都沒說一聲。”祁闌激動的找不到北。
“我想說來著。”
唐念歎氣,“就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湯修:“……”
行,他的錯。
你來我往,毛雅終於回過神,飛快抹了把眼淚,“能治好?”
“能。”
唐念篤定,伸出兩根手指,“兩天之內,藥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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