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中年人,還有胡公子和另外一個黑衣大漢全都被陸逸的手段驚到了,麵前躺著一具屍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血流一地。

    “哇!”胡公子忍不住,當場嘔吐。

    中年人的定力明顯比胡公子好多了,他雖然沒有嘔吐,但是臉色蒼白,喉嚨動了好幾次,也想嘔吐但被他壓製住了。

    胡公子嘔吐完畢,然後才對中年人說道:“二叔,剛才那小子太過分了,竟然在我們會所殺人,孰不可忍。”

    中年人臉色也陰晴不定,他明顯不知道陸逸是誰,但是看陸逸的手段,一定不是個尋常人物。

    “二叔,不要忍了,那小子幹打我們的人,明顯就是沒把我們胡家放在眼裏,這口氣一定不能忍。”胡公子說道。

    中年人沒理會,轉身問剛黑衣大漢:“那小子的身手如何?”

    “很恐怖。”黑衣大漢眼裏出現了恐懼,說道:“我沒看到他的出手,而且,他剛才怎麽殺的人我都不知道,我打不過他。就算有十個和我身手差不多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休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拳腳打不過,我就不信他能躲開槍。”胡公子說完,從兜裏摸出了一把銀色的小槍,說道:“我去宰了他!”

    “站住!”中年人一聲大喝,瞪著胡公子道:“你嫌丟人的還不夠嗎?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挑的事?我告訴你,今天這事要是能收場則好,要是收不了場,我就把你送回去,從此以後不準你來燕京。”

    “二叔,都到了這個時候,你怎麽還說我啊,要不是那小子,我會被打?我們的人會被殺?”胡公子說到這裏,看了中年人一眼,嘲笑道:“我在東南的時候,聽我爸說二叔把會所經營的如何如何好,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啊,一個後生晚輩都不給麵子,你說你,在燕京城混了這麽久白混了。”

    “閉嘴!”中年人怒不可歇,指著胡公子罵道:“我做的怎麽樣我自己清楚,你爸也清楚,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二叔,我這是不是教訓你,而是想告訴你,做人不要慫,我們胡家還沒怕過誰呢。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胡家顏麵掃地,還會成為燕京城各大家族茶餘飯後的笑料。”

    “你還好意思說,這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色膽包天,那小子敢在這裏大開殺戒?”中年人沒好氣道:“你若是再敢胡來,我就,我就”

    “二叔,若我是你,這個時候就不會教訓我了,而是想辦法找回場子,要是不教訓那小子,不用一個小時,全燕京都會知道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到時候,大不了我回東南,倒是二叔你,呆在燕京城有臉再跟其他家族的人談笑風生,把酒言歡嗎?”

    “你他-媽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你的嘴!”中年人氣得臉色鐵青,回頭問黑衣大漢:“那小子走的時候,說的什麽?他叫什麽陸什麽來著?”

    “他說他叫陸逸。”黑衣大漢回答道。

    “陸逸,陸逸!”中年人嘴裏念叨了兩遍,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說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為了謹慎起見,中年人決定打個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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