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什麽都有,你們隻有在夢境裏才能夠為所欲為,但這是現實,在現實,你們甚至不如螻蟻。”花業稚將刺入心髒的匕首拔出來,說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們不是很喜歡偽裝嗎?那就為我上演一場精彩絕倫的黑暗戲劇,內容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血腥的一幕,更關鍵的就是,我想看到你們痛苦的表情,若是你們能夠做到,我不僅會放過剩下的人,而且還能將所有死去的人複活,並且額外讓你們過上一百年的美好生活。

    “真是令人熟悉的感覺。”花業稚微微一笑,說道:還不現身,是在等我求你現身嗎?或許你可以在夢裏看到我求你現身的那一幕。

    “這份力量,並不屬於你,你得將這份力量物歸原主!”麟花現身說道。

    “誰的力量並不重要,在我身上,那就是屬於我的力量。”花業稚動動手指,麟花就被隨機扔到某個深淵裏去了。

    “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就擅自使用別人的力量,如何讓自己心安理得?”麟花突然出現在花業稚的身後。

    “失敗者看過程,成功者隻看結果,你覺得我會在意哪種?”花業稚用雙指擋住,迅速轉身一腳踹開,起身說道:這世上的權勢者,哪個是光明的正義之人?隻要能成功,哪怕沾染同類的鮮血,犯下種種罪行,最後還不是成功站立於巔峰?

    知道為什麽這些人很難被拖下水嗎?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靠相同方式登位的罪人,所以清楚如何解決問題,若是權勢不夠,他們如何換著法壓榨別人?

    “太年輕就會吃虧,太老練就會仁慈,太強大就會早逝,太弱小就會被欺。”花業稚用指甲劃破拇指,將少量的血灑在腳下,麵無表情的說道:像我這樣的,才能夠永立於不敗之地,隻可惜——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混沌技·神——”花業稚剛想使用技能,麟花就消失不見了。

    “還想熱身來著,也罷!我有的是時間。”說著,花業稚轉頭看向其他人,微笑著說道:別擔心,我已經對你們不感興趣了。

    在臨走前,留下一個定時毀滅的能量核,隨後便去了地球。

    “····無法形容的運氣。”麟花從食人魚池爬出來,甩了甩身上咬著不鬆手的食人魚,就是甩不下去,想用能力卻發現自己用不出來,隻能用另一種稍微有些疼痛的方式解決。

    一段時間後。

    “你是參加了什麽特別的自殘活動嗎?”異世魔女問道。

    “····說來話長,我不太想說。”麟花低聲說道。

    “對了,你的身體怎麽回事?”麟花看著變小的異世魔女,調侃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玩了什麽特別有趣的事情?

    “力量被奪走太多了,所以——調查的如何了?”異世魔女問道。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麟花整理著衣服,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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