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看著張逸風臉上的炫耀神色,強忍著動手的衝動,一臉微笑的對著張逸風說道。

    “哦哦,是我一時情急,忘了告訴張兄弟我的名字了。我叫金靈運,乃是從外地敢來參加這金山寺的萬佛典禮的,正巧平常喜愛讀書,因此知道一些關於張兄弟的事跡。”

    “結果偶然之間從身邊人聽到了關於張兄弟你的消息,細細打聽之下才知道張兄弟你正住在這金山寺的客房中。”

    看著麵前這金靈運解釋的樣子,張逸風隻是微微一笑,但心底裏卻是十分的不屑。

    他來到這裏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且之前一路上金山寺中的門人根本沒有一個人認識張逸風,也不知道此人是從哪裏打聽到的。

    當然,張逸風的麵上仍然保持著一副微笑的樣子,甚至還因此露出了故作驚訝的目光。

    隻不過這個金靈運明顯是以為自己的言語無懈可擊,根本就看不出來張逸風是在故作震驚。

    “今日與金兄弟所聊甚暢,不如金兄弟暫且留下,我們繼續暢談一晚好了!”

    金靈運聞言眉頭下意識的一皺,他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呢,怎麽可能就一直停留在張逸風這裏。

    然而他一抬頭,迎來的卻是張逸風一臉熱情好客的神色,搞得他也不好拒絕下來。

    當即金靈運尷尬的咽了口唾沫,隨後無奈的點了點頭,將張逸風的請求答應了下來。

    但他此行來除了張逸風以外,應該還要結交上智深的,卻沒想到直接就被張逸風當場給攔了下來。

    就這樣,金靈運被迫無奈的被張逸風留在房間裏待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直到第二天才有氣無力的被從張逸風房裏放了出去。

    而張逸風依然是那副模樣,但金靈運卻是被張逸風用言語折磨的快要不行了。

    與此同時,智深打開了房門,一個身著黑衣,神態疲憊的人同時從智深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金靈運與此人同時走出,當然也是看到了對方,當即雙方紛紛恢複了精神,快步走到一起瞪著對方。

    黑衣人冷冷的看著金靈運,冷笑一聲後,言語如刀子般向著金靈運刺了過去:“嘖嘖,沒想到下麵派過來的人是你,怎麽,難不成他們還以為你真有點什麽才華不成。”

    “嗬嗬,我當時誰呢,上麵派過來當說客的家夥也不過如此啊。怎麽,是不是上麵已經沒人了,所以才把你給派了過來啊。”

    金靈運耍嘴皮子的能耐顯然是比那黑衣青年高的,當即就給黑衣青年說的臉上浮現了惱怒的神色。

    “哼,懶得跟你廢話,等著瞧好吧你!”

    黑衣青年率先掛不住臉,冷哼一聲過後,轉身直接就離開了客房的院子。

    金靈運見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隨後也走出了院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