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藏哪兒去了?”許嬌杏也是詫異的很,之前她也隻以為他是扣下了白慶祥的馬車,打算回頭找馬家要說法。

    不曾想,他連著白慶祥也扣下來了。

    這番許嬌杏主動跟他說話,那語氣還十分和軟,顧餘淮心裏自然也是歡喜的,當下就湊到許嬌杏耳邊說了一句:“就在馬車裏,他不是給玲瓏嚐了迷香的味道嗎,我也請他嚐了嚐,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許嬌杏錯愕的朝著顧餘淮看了去,卻見顧餘淮咧嘴朝她笑了笑。

    這番,白裏長又再度開了口:“他三嬸兒,孩子有什麽做的不對的,終歸是要教的,我這當爹的沒有將他教好,我這就給你磕頭了,就請你原諒原諒他吧。”

    說著,白裏長還真就不顧疼痛的將腦袋往地上砸了去。

    桑三娘看在眼裏,好一陣的愣然,眼看著白裏長當真是下了死手的,沒磕幾下,這腦袋還還真就潑皮流血了,她趕忙伸手,拽住了白裏長。

    “裏長,你這又是何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慶祥竟對玲瓏做了那樣的事兒,我心裏不安,我怕以後。”桑三娘話沒說完。

    白裏長已經搶先說了一句:“沒有以後了,往後,我一定會對孩子嚴加管教,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兒發生了,他三嬸兒,你就原諒原諒那畜生吧。”

    桑三娘心裏早就軟了,這就朝許嬌杏看了過去,心說玲瓏也沒什麽事兒,既然白裏長都過來道歉了,這就把人放了吧。

    隻是,她這話還沒開口呢,卻聽顧餘淮說了一句:“賠錢!還得白字黑字的寫下認錯書,正好今日阮大人的親侄子也在場,正好就做個見證了,若是往後再犯,這認罪書我們就往縣衙送了,到時候就不是白裏長你求咱們放人那麽簡單了。”

    白裏長聽得這話,整個人不由一愣,慌忙擺手 :“那可使不得,慶祥可是要考科舉的,二郎,你也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的。”

    桑三娘也覺著是這麽個道理,就想讓顧餘淮收了這心思,這時,顧餘淮卻忽就笑了笑:“怎麽,白裏長是篤定了白慶祥還會犯,這才不願寫?”

    白裏長一愣,顧餘淮已經讓許嬌杏去拿紙筆了。

    許嬌杏覺著顧餘淮這話極有道理,畢竟若是白慶祥還敢犯事兒,他們也有證據,當下,她快步就回屋拿了紙筆。

    白裏長原本是不想寫這什麽認罪書的,可一想想如今寫了認罪書,和楊家和解了,總比由著楊家送衙門來的好。

    慶祥雖有一個做縣丞的舅舅,可他就算是想盡了法子把慶祥救了出去,慶祥至少也得坐一陣大牢,到時,若是慶祥當真中了科舉,這就是他一生的汙點。

    兩害選其輕,白裏長還是選擇了簽字,之後,顧餘淮又替楊家要了兩百文錢作為賠償。

    白裏長以為,這簽字就不用賠償了,誰知道顧餘淮竟是一個也沒有落下,一時間,他整個人的麵色都變成了菜色。

    饒是不願,他還是承諾了回去湊湊,顧餘淮朝他點了點頭,白裏長就走了。

    桑三娘有些於心不忍,眼看著白裏長走遠了,這才朝顧餘淮說了一句:“二郎,這事兒要不就算了,我們家吃得上飯,何必那麽難為白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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