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餘,還不等許嬌杏動手給人止血,劉桂仙忽就猛烈抽搐了起來,緊接著,她那原本嗆滿了鮮血的嘴裏,竟突出了大量泡子,再之後,她雙腿一翹,竟就這麽斷了氣!

    許嬌杏驚的不輕,她這模樣,分明就像是中毒之狀。

    遲疑間,門被人推開了,緊接著,洪山快步過來,像是看死物一般看了劉桂仙一眼,這就朝身後之人道:“把新買的草席拿過來吧,把人裹去村頭葬下,莫要再送回去。”

    新買的草席?

    “許掌櫃,公子說了,不怪你,是夫人她命薄,還有,你不該如此心慈手軟才是。”洪山說著這話,轉身就要往外走。

    許嬌杏看的一愣,眼看著洪山已經要走了,許嬌杏忽就冷笑了一聲:“原來,他早就知道他娘中了毒,就算是我答應要救人,還是沒有用,他這麽做,有什麽用!”

    洪山停了停腳步:“興許,二公子早就知道你會救人,所以,先替你報仇雪恨呢?”

    許嬌杏倒吸了一口氣,那毒······是他下的?

    劉桂仙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娘,就算是做了天大的錯事兒,何至於他這般取人性命?

    連著生母都敢毒害的人,心腸是有多狠!

    許嬌杏震驚了,連著洪山是何時把人帶走的都不清楚了,她隻知道,過不多久,白府就傳出了要找人給白老爺衝喜的事兒。

    這白老爺雖是一把年紀了,可好歹家纏萬貫,臨縣吃不飽飯的人家也不少,一時間,家家戶戶都有送著子女去衝喜的,隻盼著能攀上白家,一朝發達,過那富貴又榮華的好日子。

    然而最終,白府人都沒看過,就直接選了馬縣丞家送來的姑娘,一時間,縣裏又有人議論紛紛,都說馬縣丞本是沒有子女的,如今,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姑娘。

    不過,不論是哪兒找來的姑娘,這衝喜之事兒一成,白、馬兩家,也算是結親了。

    然而,當這些個閑言碎語傳到許嬌杏耳朵裏的時候,許嬌杏的麵色也很是淡漠。

    許大力又從軍營回來了。

    這回,西邊狄國蠢蠢欲動,似又想起戰事兒了,朝廷又增了不少的訂單,許嬌杏連夜給許大力裝上,許大力連著覺也顧不上睡,又匆匆離去了。

    許馬氏本是聽說許大力回來了,想來見他一麵,誰曾想,許大力前腳走,她這後腳就來了,始終是晚了一步。

    眼看著許嬌杏那瓜棚裏除了許嬌杏之外,再沒有被的人,她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罵道:“許大力,我咋就生了你這麽個沒孝心的,就是個不孝子,非得氣死我不成,我這什麽命啊!”

    許嬌杏一邊哭著 ,又一邊朝許嬌杏看過來,眼看著許嬌杏沒有反應,她就哭的越發大聲了。

    “在外頭跑了這麽久,我連著他一個銅子兒都沒有見過,哪兒有這麽當兒子的,就是個不孝順的,枉我還生了一兒一女唉,還真就不如人家那些老絕戶哎,還真是要氣死我了!”

    說完這話,許馬氏又看了許嬌杏一眼,繼續道:“人家絕戶都比我好,至少還有人關心,我這活的還真是沒用,兒女有新房也不讓我住!”

    許嬌杏心裏‘蹭蹭蹭’的竄起了一股子火氣,當下真想就這麽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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