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往許嬌杏那處走了去,許嬌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不曾想,顧春來竟徑直蹲在了她的麵前,朝著阿滿問了一句:“阿滿,那你想不想跟三叔住在一起?”

    阿滿點頭,不想,小手又被他娘給捏了一下,於是乎,他趕忙改口:“但我爹不在了,再和三叔住在一起,就不合適了,有人會笑話我和我娘的。”

    儼然,阿滿的話取悅了顧春來,顧春來的臉上浮現了一股子,難以自抑的笑容。

    “誰敢瞎說?眼下這臨縣,再沒有一個敢說這些話的人,阿滿你放心,來,跟三叔說說,想不想進縣學?”

    聽著顧春來這一句接著一句的哄人之話,許嬌杏是忍無可忍了,當下就嗬了一句:“顧春來,你要真喜歡孩子,你自己找人生去。”

    說完這話,她拽著阿滿就走。

    顧春來麵上的笑意僵了僵,眼看著許嬌杏拽著阿滿走遠了,他才緩緩站了起來:“洪山,你還記不記得,剛剛咱們在賭坊裏看到的那個女人?”

    洪山不明所以,緩緩點頭:“記得,不就是當初花樓的頭牌嗎?”

    顧春來嗤笑:“難怪這麽眼熟,若是我沒有記錯,許嬌杏對她似乎也格外上心······”

    洪山越發不明白他的意思了,但見顧春來還盯著許嬌杏母子,他不由道:“二公子,要不要我把人給你搶回來?”

    此刻,許嬌杏正好拉著阿滿回了鋪子是上,顧春來扭頭就朝著洪山瞪了一眼:“你敢!嚇著他們怎麽辦?洪山,我把你留在身邊,不是讓你來當土匪頭子的。”

    洪山一怔, 不由撓頭。

    這,這白二公子怎麽忽然就起了好心,還怕嚇著‘他們’ ?

    這‘他們’應該指的是許嬌杏母子吧,可他嚇著人家許嬌杏的還少嗎,這怎麽忽然就起了好心,倒讓他很是不適應啊。

    這日,許嬌杏一把阿滿接了回去,就狠聲教育了一番,隻讓他往後莫要再讓顧春來接,阿滿雖是不明,但還是牢牢地將這話給記在了心裏。

    除此之外,許嬌杏仍舊是不放心的,忙讓人關了鋪子,趕忙就往西市去了。

    她得去找找楊水生,問問他今兒個下午,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隻是,等許嬌杏到了龍蝦鋪的時候,卻聽阿花說下午間就沒有見著楊水生的影子了,這灶上的活兒,全是她和桑三娘幫著幹的,這可把許嬌杏鬱悶的不行。

    她原本以為,楊水生經了那麽多的事兒,早就變沉穩了,不曾想,他竟還是這般沒個正行。

    無奈之餘,眼看著鋪子上的客人越來越多了,許嬌杏隻好回了灶間幫忙。

    等她一番忙活完,天色已經快暗下來了,而此刻,楊水生還是沒有回來。

    桑三娘三不五時的往外頭盯上一陣,儼然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

    許嬌杏見了,正要過去相勸,就有人匆匆忙忙過來,拽住了她。

    許嬌杏被嚇了一跳,就聽玲瓏那著急的聲音響起了:“嬌杏,出,出事兒了,你這鋪子上的夥計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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