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麽!”顧春來沉眸,沒來由的,竟有些惱了。

    許嬌杏麵上的冷意越濃:“沒什麽,就是不知道,顧餘淮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你今日會做出這種讓祖宗蒙羞的事情,他會不會直接就把你給殺了。”

    說著這話,她淡淡的往門外看了看。

    她就不明白了,顧餘淮不是讓人監視她嗎?

    這會兒,他的人又去哪裏了。

    顧春來得知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想著顧餘淮,一時間,心裏越發惱火:“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又能如何?顧餘淮,他不過就是一個低賤之人罷了,我可是白家二公子,未來白家的當家人,他的命在我手裏,不過如螻蟻一般。”

    許嬌杏聽著這話,忽又笑了。

    之前,她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一般想看到顧餘淮回來,想看到顧春來被顧餘淮繩之以法的樣子,他很想知道,那個時候,顧春來到底還會不會在他麵前高喊著人有三六九等之類的話。

    隻是,她這麽一笑,一旁的洪山就越發手腳無措了。

    抹了一把冷汗,他顫巍巍的往後縮了縮身子,不由道:“二,二公子,你還是別拿我取笑了,這事兒,我不敢。”

    顧春來皺眉,儼然有些不高興了。

    可還不等他開口,洪山又哆哆嗦嗦的退到了房門處:“二公子,我,我素來就不好這一口,你就放過小的,你讓小的我去幹什麽都成,唯獨這事兒不成,小的打小就害怕女人。”

    說完這話,他二話不說就往外頭跑了,顧春來眉頭緊鎖,下意識的朝著許嬌杏的方向看了看,不想,竟見她那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外頭。

    緊接著,許嬌杏那一聲高過一聲的聲音響起:“救命,來人啊,救命啊!”

    顧春來一張清俊至極的臉,頓時就籠上了一層鬱色,他不著痕跡的扭頭,將放門給關了起來,然後,幾步就跨到了許嬌杏跟前。

    “這白府本就是我的地盤,你想把誰叫來?你膽敢再叫下去,我就把府上的男人都叫過來,到時候,可不隻是洪山那麽簡單!”

    顧春來一字一頓的說著話,眼神裏的冷意十分的明顯。

    許嬌杏也不想惹怒了這人,畢竟這人現如今就是個瘋子,她咬著牙,正想著脫身之法,卻驚覺身上開始泛起了一陣陣的熱感,剛剛還冷靜自持的思緒,霎時間,就混沌了起來。

    視線也開始換撒了,連著身前的顧春來都漸漸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閉了閉眼,許嬌杏嚐試著重新去看,可麵前的一切,依舊如此!

    她這是怎麽了?

    她渾身無力,又燥熱不已,嘴裏也漸漸的喃聲開口:“熱,我熱。”

    “嗬!”顧春來冷聲一笑,徑直坐在了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嬌杏那漸漸迷離起來的麵色。

    不可否認,她這模樣實在是太勾人了,顧春來隻覺喉頭一緊,他也跟著熱了起來。

    眸色一黯,他索性也不忍了,直接伸手就去扒許嬌杏的腰帶。

    顧春來心中急躁,可手上的動作,卻格外的緩慢,甚至於,還有些發抖。

    他從來就沒有碰過女人,自別說像這樣給女人寬衣解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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