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香巧心裏一急,連聲解釋。

    顧春來臉上的冷意卻越發濃了,他雖信鬼神,可那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的,斷斷不會跟許嬌杏扯上關係。

    於是,他直接就讓人把許香巧趕了出去。

    夜色寂涼,顧春來微微閉眼,喃聲重複到:“憑空消失?”

    那唇角笑意卻越發濃了,許嬌杏,她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就算想逃,還能逃到哪兒去?

    等趙自成的事兒辦成了,他就娶了她,將她關在在丈餘高牆內,讓她和那些大家閨秀一般,足不出戶,就守著暖閣,等他回來。

    想想那樣的往後,顧春來唇角的笑意越發濃了,就在這時,又有丫頭匆匆趕來:“二公子,不好了,顧夫人從老爺房裏出來之後,又被。”

    丫頭說道此處,輕掃了顧春來一眼,秉住了呼吸,繼續道:“又被他相公給打了!”

    他娘又被顧青石給打了?

    顧春來快步走了幾步,似又反應過來了什麽一般,當下就聽了腳步。

    “二,二公子?”身後的丫頭有些古怪。

    顧春來卻淡聲說了一句:“夫妻鬧架,從來都是床頭吵,床尾合的,下次,你莫要再來知會我了。”

    說完,顧春來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那丫頭愣愣的看著顧春來的身影,好半響,方才揉了揉腦袋瓜,一臉狐疑。

    二公子這是不打算管了?怎麽可能呢,若不是顧夫人和老爺好上了,也不會生下二公子,二公子也不會有這樣的福氣啊。

    他應該要護著他娘才是!

    直到顧春來當真出了院門,那丫頭才反應了過來,二公子沒有說笑,他是當真不管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十一月,期間,許大力又回來了兩趟,都沒有停留太久,直接又去送膏藥去了。

    玲瓏的身子也漸漸養好了,許是燒了一場,玲瓏時不時的會說些糊話,但也並不嚴重,吃藥再加調養,倒也恢複的很快。

    許嬌杏未免再刺激到她,也並未多提尤氏的事兒,平日裏,玲瓏就跟阿花他們一樣,來她鋪子上幫幫忙,打打雜,日子過的也輕鬆。

    饒是如此,許嬌杏還是注意到了玲瓏的異常。

    白慶祥曾來找過她,可她對白慶祥避而不見,除此之外,她時不時就會發發呆,走走神,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她總是一副悵然至極的神色。

    許嬌杏覺著,她雖是不說,但心裏必是早就知道尤氏不是她親娘,還知道了尤氏不過是想賣了她罷了。

    至於白慶祥······她不得而知,也不好過問。

    這日晌午間,玲瓏過來給許嬌杏送了飯,就給她說起了要走的事兒。

    許嬌杏那鋪子上本就缺人手,玲瓏又無牽無掛,故而,許嬌杏早就打算將她留下來了,如今聽了這話,也是有些吃驚。

    吃驚之餘,她自然要留人。

    玲瓏垂頭,默了一陣,終才開口:“嬌杏,我想起我爹了······”

    許嬌杏愕然,抬頭看她。

    這時,一頂小轎不偏不倚的,正好就停到了鋪子門口,緊接著,一個衣著華貴,穿著體麵,年約四十出頭,保養得當的婦人,快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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