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和季景行都是一愣,這時,又聽柳綠嗤笑道:“信鴿?人都已經不在了,留個鴿子有什麽用!”
“嗬!你說話可得注意點,小心我家老大托夢給你!”
顧餘淮的人也是不甘示弱,眼看著兩人又要吵嚷起來,這時候,季景行幹咳了一聲,柳綠撇了撇嘴,適才收斂了一些。
許嬌杏剛剛的事兒,你考慮考慮。”季景行看了看顧餘淮的人,正好就對上了對方那凶巴巴的眼神,他不由一愣。
這顧餘淮的人雖是沒吭聲,可那敵對的模樣已經很明顯了。
季景行不由嗤笑,一邊往外走,他一邊暗道這人倒是個忠心的。
等季景行走後,顧餘淮的人還沒有走,許嬌杏掃了他一眼,又回藥櫃前檢查藥去了。
那人倒也不惱,緊追了幾步,低聲道:“大嫂,你為何不看老大的信,不看就算了,連著白鴿也不見了。”
許嬌杏拉著藥櫃的手一僵,回頭看他:“你怎麽不問問顧餘淮,好端端的,為何要監視我。”
那人語塞,不由叫苦:“大嫂,這事兒和老大沒有關係,你可千萬莫要因著這事兒生氣了,老大本來是讓我來。”
‘保護你’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見許嬌杏朝著外頭指了指:“再不走,我就把顧餘淮的事兒說出去!”
“大嫂,你!”那人有些怕,眼看著許嬌杏不像是說笑的,這才快步往外間去了。
實際上,許嬌杏哪兒會當真將顧餘淮的事兒說出去?
她不過是不想這人纏著自己,方才放的狠話。
吃過飯,阿花走了,小雙一步三回頭的進了鋪子裏,一邊走,一邊嘀咕:“那人倒是奇怪,怎麽總站在外頭,看什麽呢?”
許嬌杏以為是顧餘淮的人,心裏正覺惱火,才出門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周小青。
許嬌杏沒有想到周小青為何會在這裏,整個人愣了愣,周小青才看到許嬌杏,下意識的,還想走人, 隻不過,她這才剛剛轉身,又似想到了什麽一般,轉身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上次,因著玲瓏的事兒,周小青對她出言嘲弄,許嬌杏如今再看到她,心裏也有些怪怪的,一時間,腦子裏空白一片,更不知道應該跟她說些什麽。
“嬌杏,我。”周小青張嘴,心裏既懊惱,又自責。
顧餘淮死在大牢中的事兒,她已經聽說了,隻不過 ,因著過往,她始終下不定決心來找許嬌杏,如今看到許嬌杏,她竟有些後悔。
想起以前在白廟村的時候,許嬌杏拉扯著兒子,日子已經夠難過了,那時候,她居然還將自己打春牛得來的米糧全部給了她。
就隻是因為害怕她回去被婆母教訓!
仔細一想,許嬌杏對她,也是極好的······
“嬌杏,我。”張了張嘴,周小青格外的懊悔,還未多言,就聽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了:“嬌杏,這會兒不忙嗎?”
許嬌杏抬頭看去,就看到玲瓏正快步走來。
幾乎是同時,她又朝著周小青看了去,卻見對方咬牙切齒的看著玲瓏,儼然一副仇人見麵的模樣。
許嬌杏嬌杏,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這幅表情?”玲瓏走到許嬌杏麵前後,周小青已經冷著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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