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嬌杏對繡工之類的,實在是一竅不通,自然也別說提什麽意見了,隻看著這鴛鴦繡的極好,許嬌杏就朝她點了點頭。

    之後,謝氏又去龍蝦鋪發喜糖去了。

    謝氏是個大方的,丟了一大袋的糖在藥鋪裏,大雙小雙吃的牙都快疼了。

    下午間,馬家舅舅來了,還帶了些橘子過來,見了許嬌杏就直道謝。

    原來,顧餘淮一大早就讓人把馬尚成給送回去了,這番,馬家舅舅不過是特異來感謝許嬌杏的。

    這感謝的話一說完,他還非得邀許嬌杏去家裏吃飯。

    許嬌杏哪兒能答應啊?

    她一想到馬老太和馬敏,她就頭痛,二話不說,直接就以藥鋪裏很忙為由,拒絕了他。

    馬家舅舅見狀,隻得遺憾作罷,隻道改日再帶馬老太他們來感謝她。

    許嬌杏聽的一陣頭痛,虧了這時鋪子上來了病人,馬家舅舅方才離去。

    東市的晚上也不怎生熱鬧,故而,許嬌杏早早的就收了鋪子,許大力買了點牛肉,組織了大夥兒涮牛肉吃。

    此外,他還特意買了一大壺老酒,準備等顧餘淮過來一起喝酒,可直等到收攤,也沒見著人。

    許大力跟許嬌杏問起了顧餘淮的行蹤,許嬌杏就想到了柳綠的那些話,也不知怎的,她這心裏,卻隻覺怪怪的。

    若是往日,她知道顧餘淮和白美娘相好,她是求之不得的。

    反正她要的也不過是一張和離書罷了,可如今······

    ******

    白府主宅,顧春來斜靠在矮榻,昨晚宿醉,他直到此刻才清醒了一些。

    此刻,他正前方正跪了一個健壯的生臉侍從,這是他剛剛提拔起來的隨從。

    通著他報告著運送‘貴貨’一事兒,顧春來翻了個身,閉眼道:“洪山,這麽說來,三日後,咱們‘貴貨’就可以順利出城了?”

    “是,趙自成已經和那邊得到聯係了,隻不過······”那名喚洪山的壯碩男子微微沉凝,再度開口,“隻不過,那趙自成咱們就真的信的過?”

    “有什麽信不過的,趙富的死,他可是恨死了顧餘淮。”說及此,顧春來瞳孔縮了縮,“咱們該防的是顧餘淮!”

    洪山冷聲一笑:“防他?他如今在那白美娘的溫柔鄉裏還忙不過來,如何有那閑工夫?主子,你是多想了。”

    “哦?白美娘?”顧春來來了興致,忽就坐直了身子。

    洪山拱手,繼續道:“可不是嗎,聽說,去了之後,就沒舍得走,果真是美人關難過。”

    顧春來勾唇,忽就笑出了聲來:“這麽說來,我倒還有個法子,既能確保他不壞咱們的事兒,又能成全了他。”

    洪山抬頭看他,顧春來眯眼朝洪山勾了勾手,洪山上前,顧春來一陣耳語。

    聲落,洪山不由朝顧春來豎起了大拇指:“高啊,還是主子高明,諒那馬縣丞也不敢忤逆了主子你的意思!”

    顧春來得意一笑,這時,外間又有丫頭來報:“二公子,顧夫人又進了老爺的房中,想來,又得在老爺屋裏過夜了。”

    顧春來眉頭微蹙,朝著洪山看了一眼,洪山見狀,趕忙退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