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許嬌杏很晚上上床休息,因為惦記著開鋪子的事兒,她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

    第二日,天不亮,她就去直接去縣裏了。

    藥鋪開張,謝氏和許大力早早的買了鞭炮回來放上了,可這熱鬧歸熱鬧,也不過引來了一批看客。

    這街道上的人多看看就走了,也沒幾個當真進藥鋪問診的,這和許嬌杏想象中一樣。

    這藥鋪本就是看病抓藥的地方,若實在是有人不願意來她這裏看病,也是清理當中的事兒。

    隻要時日長了,她慢慢把名聲掙起來就成了。

    可這開張,還沒有一個小時呢,就有人過來鬧事兒了,非得說以前吃了許嬌杏的藥,差點沒丟了性命。

    許嬌杏定了定神,還未開口,駝龍就從人群裏鑽了出來,直接就把人給抓了起來。

    不曾想,那人卻沒有半分害怕,不但不閉嘴,反倒是越鬧越大聲,完全沒有半點的顧忌。

    許嬌杏目光一頓,頓時就了然了,看樣子  ,是有人存心要找她麻煩的!

    “走!咱們去見官!我就不相信了,你還能在阮大人麵前誣陷了大嫂不成。”

    駝龍說著,就要押著人走,那人倒是越發喊的大聲了:“救命啊,這哪裏是要見官啊,分明是要威逼利誘,封我的嘴啊。”

    一時間,周遭議論聲四起。

    駝龍左顧右盼,有些焦急,這人要真這麽說下去,誰還敢去大嫂的藥鋪上抓藥。

    “小雙,去請阮大人過來。”許嬌杏悄聲交代了一句,小雙還未離開,季長小姐的聲音卻從外頭傳了過來,“聽說,有人在這裏誣陷許大夫,豈有此理!”

    眾人回頭,不想縣令夫人倒是來了,一時間,麵上都有些錯愕。

    季長小姐一過來,就跟人說起了當初許嬌杏救季景行的事兒,大夥兒都驚呆了,不想,這新開藥鋪的掌櫃竟還救過季財主。

    一時間,這消息就一傳十,十傳百元的散播了開去。

    沒多久,鋪子上還真就接二連三的上了營生,而駝龍也將那搗亂之人送到了衙門。

    等許嬌杏瞧了最後兩個人的病,季長小姐方才讓人端了糖水過來,糖水極多,每人一份,都還有剩。

    想著適才的事兒,她還沒有顧得上跟季長小姐道謝,許嬌杏趕忙道:“謝謝夫人。”

    季長小姐麵上帶笑,朝她搖了搖頭,方才道:“謝我做什麽,要謝就該謝阿景。”

    “季公子?”許嬌杏有些不明,正好鋪子上又上了客,季長小姐催這她去給客人瞧看,許嬌杏也不敢耽擱,趕忙去給病人瞧病去了。

    這一忙,竟直忙到下午間,此時,季長小姐已經走了,大雙提了個食盒過來,隻說是一位姓季的錦衣公子讓送的。

    許嬌杏打開了食盒一看,隻見裏麵裝滿了各式糕點,這時,許大力的聲音又在耳旁響了起來:“是季財主讓人送的。”

    是季公子?

    他倒是有心了,改日見了他,她一定的當麵和他道個謝。

    許嬌杏拿了一塊點心在手裏,又讓阿兄把點心全部分下去,本來今兒個大家都累了,晌午間,也就阿花送了點吃食過來,如今隻怕大家都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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