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芙蓉喊的大力,她就長的狀實,如今再叉著腰肢,恨不得直接跳到船上來一般,那船家看的一驚,趕忙用力滑動船隻。

    “不是,我說,姑娘,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朋友,你們也不是一類人啊。”船家有些無語。

    許嬌杏朝田芙蓉擺了擺手,徑直就回船艙休息了。

    放下包袱,她才發現,裏麵放了一二十張餅子,還有就是一袋子的水。

    她看的有些發怔,一二十張餅子,那得吃多少天啊。

    有些好笑,許嬌杏將包袱收了起來,就往外間看了去。

    事實證明,許嬌杏是真的坐不習慣這船隻的,這天還不見黑呢,她就開始暈船,吐個沒完沒了。

    到了後來,她更是疲憊,睡也睡不著,起身又沒什麽力道。

    船家見了,便提了讓她中途下船休息休息的意見,許嬌杏趕著去找阿兄,這點的難受,根本算不得什麽。

    於是,在船家萬分震驚的目光中,她吐完了之後,直接就讓船家有多快,就趕多快。

    於是,在許嬌杏的催促聲中,他們連過了兩個縣。

    夜色朦朧之際,河道上一片黑黢黢的,忽然間,甲板上傳來了一陣聲響,那叫不,格外的輕慢,和船家的急快有些不同。

    許嬌杏蹙了蹙眉,冷聲朝著外頭嗬了一聲:“誰!”

    很快,甲板上就傳來了一陣朗笑聲,那聲音,竟透著一股子的熟悉。

    許嬌杏靠著船艙,往外頭走了去,冷不丁的,竟看到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正朝她走來,等他越走越近後,許嬌杏總算是看到了顧春來那張臉。

    “怎麽是你?”許嬌杏有些詫異,原本她已經極為疲憊了,這時,卻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怎麽,你也要去州府?”顧春來麵上也格外詫異。

    許嬌杏當下就找了船家,誰知道,船家卻一臉的無奈:“姑娘,你,你也沒說要包船啊,我再載一個人,也不過分吧。”

    “我們明明說好了!”他們明明是說好了要包船的!

    可是此時此刻,許嬌杏已經顧不得跟他扯這些了,她人已經在船上了,這時候,明兒個就能到州府了,這時候,多說無益。

    回頭,眼看著顧春來端了一杯茶水,正在艙裏悠閑的喝著,許嬌杏快步上去,徑直問了一句:“顧春來,我急著尋我阿兄,不想在橫生枝節,你若隻是和我一道去州府,那就最好不過了。”

    顧春來吃驚:“什麽,你尋你阿兄,你阿兄怎麽了?”

    許嬌杏壓根就不信,以顧春來如今的地位,出門能一個人,不過,如今,她也不想揭穿他了。

    她隻望這一路,能順遂一些。

    不再多話,她直接回了房中,好在,一夜清淨。

    第二日,等她出了船艙,往外走了幾步,那船家不由苦笑:“姑娘,不能再快了,這個速度,已經夠快了,人家要兩天才能到州府,就你這速度,隻怕一天半都要不到就到了。”

    一天不到就能到,固然是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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