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打我!”顧彩雲怒了了。

    她壓根就沒承認過張起嬸是她娘,她憑什麽打自己!

    “你剛剛說的是什麽話,你怎麽能這麽說杏丫頭,你可是二郎的親姐姐!哪有你這麽不想二郎好的?杏丫頭是什麽人我還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麽能誣陷她!雲兒,你怎麽能這麽讓我失望?”

    “你憑什麽打我?”顧彩雲哪兒聽得進去她的話。

    “憑我是你娘!”張七嬸痛聲道。

    若是之前,張七嬸說這幾幾個字可能還覺得自己沒有底氣,可如今得知她竟然如此欺負杏丫頭,張七嬸就格外憤怒。

    “你是我娘?你憑什麽說是自己是我娘?我娘早就死了,哪有你什麽事兒,我要是有娘,我能過得這麽慘。“顧彩雲憤聲道,上下地瞟了張七嬸一眼,越發沒好氣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娘?我呸!”

    張七嬸趔趄了好幾步,麵如死灰。

    顧餘淮見狀,忙朝許嬌杏道:“杏兒,你照顧好我娘。”聲落,他拽著顧彩雲就走。

    有些事,他也該跟顧彩雲這個長姐說道說道了!

    直到顧餘淮把顧彩雲拽走後,看熱鬧的人們才四散開去。

    “七嬸,咱們進去坐坐吧。”許嬌杏見張七嬸麵色不好,心下也有些不好受。

    都是都是為了她,張七嬸才這樣的。

    張七嬸聽的此話,長吸了一口氣,徑直拽了許嬌杏的手,顫聲道:“太好了,杏丫頭,你居然就是淮兒的媳婦兒,實在是太好了。”

    許嬌杏能感覺到張七嬸拽著她的手在發抖,一時忘了言語。

    “我要能有這樣的兒媳婦,我做夢也得笑醒啊!”桑三娘見狀,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她顧不得去問顧二郎的娘明明死了,為何還在這裏,如今,她對張七嬸隻有羨慕的份兒。

    回頭,眼看著楊水生也在身旁,桑三娘不由說了一句:“你要是能有二郎這麽有出息,這走一趟,就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楊水生瞟了她一眼,徑直回來後灶。

    桑三娘被這事兒給刺激到了,對楊水生的終身大事兒也上心了很多,她本想好好跟楊水生說說,誰知道,對方竟直接就這麽走了!

    一時間,她氣不打一出來,趕忙又追了上去:“水生,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在聽?”

    這時,許嬌杏已經引著張七嬸到鋪子裏坐下了。

    張七嬸越看許嬌杏,越發覺得歡喜。

    許嬌杏有些尷尬,忙讓人端了茶水過來,兩人就這麽幹坐著。

    不同往日的是,張七嬸看向她的目光格外不同,許嬌杏隻覺渾身不自在,想解釋點什麽,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來。

    過了好半晌,倒是張七嬸說了一句:“杏丫頭,我今天來縣裏來本是打算買些布給你做新衣的。”

    之前她還愁著那未曾蒙麵的兒媳婦兒要穿什麽尺寸的衣服,如今看來,她倒是想的過餘了。

    杏丫頭的尺寸她是知道的,也不用特意去量,到時候,她直接讓布坊扯布就成了。

    “不用了,七嬸,你不用給我做衣服,我的衣服還夠穿。”許嬌杏有些局促。

    畢竟,她意識到張七嬸這麽做,全是因為她是顧餘淮名義上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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