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拉著兩個孩子就回了瓜棚。

    對於小圓子,阿滿可謂是格外熱絡了,什麽都要讓著她,許嬌杏帶著兩個小家夥兒洗漱的過程,也可謂是格外的熱鬧。

    當然,為了讓他們都好好休息,故而,上床時,許嬌杏讓他們兩個,一人睡自己一邊。

    她這瓜棚裏的床,原本就隻夠一個人睡,如今擠了三個人,倒顯的格外擁擠。

    於是,許嬌杏把阿滿和小圓子都抱緊了一些,一邊又暗自的想著,過陣子就好了。

    等新房子蓋起來之後,她就可以帶著他們搬過去了,到時候,她一定得讓木匠打一個寬敞一點的床才是。

    閉著眼睛,許嬌杏剛準備入睡,冷不丁的,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許嬌杏愣了愣,就聽顧餘淮那聲音從外頭傳來:“杏兒,你,你可以先出來嗎,我有點事兒找你。”

    許嬌杏皺眉,一側頭,就看到阿滿那圓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許嬌杏幹咳,誆著他睡覺,又朝外間道:“有什麽事兒明兒個再說吧,我休息了。”

    之後,又是好長一陣子的平靜。

    直到許嬌杏覺著,顧餘淮已經走的時候,冷不丁的,又聽外間傳來了一陣悶哼聲,這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響亮。

    霎時間,阿滿拽緊了她,那凝在她身上的目光,越發緊了。

    那模樣,似是生怕她就出去了一般。

    倒是小圓子悄聲說了一句:“許姐姐,我們去看看大哥哥吧,他身上還有傷,都是為了救我們,他才受的傷。”

    許嬌杏歎了一口氣,這個理兒,她自然明白。

    說到底,他還是為了幫他救出玲瓏才這樣的。

    許嬌杏想及此,一邊讓兩個小家夥兒好生休息,她一邊又起身,披了外衣,朝外頭去了。

    此時,瓜棚外,格外安靜,顧餘淮正靜靜地站在門口,月色披灑在他身上,她隻覺他捂著手臂,倒看不清楚,他臉上是什麽表情。

    “換過藥了嗎?”他那傷口,雖是不深,卻也算不得淺。

    若是仔細換藥,莫要牽著傷口,他這手臂,依舊不會有什麽大礙。

    “沒有。”顧餘淮淡聲道。

    夜色中,許嬌杏沉默了片刻,終是關門,回空間拿了藥和紗布,再次出來時,她已經點了一盞油燈了。

    “跟我來。”看也不看他一眼,許嬌杏引著人就往旁邊的灶房去了。

    適才到了灶房中,許嬌杏將油燈一放,又指了指長凳,示意他坐下。

    顧餘淮倒也配合,直接就坐了下來,許嬌杏見他就那麽坐著,也沒個反應,忍不住皺了皺眉:“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顧餘淮濃眉微挑,視線像在許嬌杏身上長了根似的。

    他就那樣看著她,一動不動。

    霎時間,周遭的氛圍,越發古怪了幾分。

    許嬌杏皺了皺眉,忍不住又道:“我讓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顧餘淮被這話嗆的一陣幹咳,垂頭,胡亂的扒拉著身上的衣服,不想,又牽動了自己的傷口,痛的他悶哼了一聲。

    好歹,衣服是脫下來了。

    許嬌杏幫他解了傷口的繃帶,眼看著傷口處,居然還有些冒血絲,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別亂動,不然你這手,有的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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