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去了縣衙一趟,阮大人不在,她從衙差哪兒打聽了一陣,也沒個確切的消息。

    直接阿滿下學時,依舊不見顧餘淮,駝龍倒是來了一趟,隻說他家老大讓她莫要擔心,很快他們就會把人會救出來了。

    說了這話,駝龍很快就走了。

    瞧著他那著急忙慌的樣子,許嬌杏心下雖緊張不減,可奇怪的是,她卻放心了很多。

    她的直覺告訴她,有顧餘淮在,他就一定會將玲瓏給帶回來的。

    鋪子上的眾人麵麵相覷,方嬸兒朝駝龍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半響,方才湊到阿花跟前問了一句:“花兒啊,那顧二郎是不是好幾日沒來鋪子上了?”

    阿花仔細想了想,就朝方嬸兒點了點頭。算起來,還真有這麽一回事兒!

    方嬸兒忍不住就拍了拍大腿,忍不住道:“這算個什麽事兒,孩子都這麽大了,還不著家,我得去給嬌杏說說。”

    阿花見了,趕忙將方嬸兒給拽了回來。

    她朝著許嬌杏的方向瞟了一眼,小心翼翼道:“還是別了,嬌杏姐這兩日都怪怪的,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兒,我想,定是和顧家二哥有關。嬸兒,咱們還是別問了吧,免得問出個什麽歹話來,引得嬌杏姐傷心。”

    方嬸兒被阿花這麽一勸,自就停了腳步,嘟囔道:“要我說,嬌杏就是傻,人季財主和謝少東家,哪個不必顧二郎好?一個不著家的男人,嬌杏早晚得跟他分開過 !”

    阿花拽了拽方嬸兒,低低一勸:“好了,嬸兒,你就別說這樣的話了,嬌杏姐是想跟顧家二哥過的,咱們就別添這麻煩了。”

    說著,阿花就拽著方嬸兒進灶房忙活兒了。

    楊水生在邊上擦著桌麵,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楚,此刻,他猛就砸了手裏的濕帕子,驚的桑三娘一跳。

    桑三娘回頭看他,還想問個仔細,楊水生直接就往外間去了。

    “水生,你去哪兒呢?”桑三娘緊著追了出去。

    楊水生也不回話,桑三娘直看到他去給馬兒喂馬料了,方才安心。

    天黑時分,天邊下起了大雨。雖已入秋,可這雨依舊下的又急又快,不多時,街道上就沒什麽人了。

    許嬌杏眼看著客人極少,就讓大夥兒收了個早攤。

    等他們上了馬車,往城外去的時候,鋪子外頭,方才神色匆匆的跑開了一個被蓑衣籠了個嚴實的人。

    那人神色匆匆,直接從白府後院拐到了一處裝潢華麗的暖閣前,眼看著暖閣裏走出了一個羅衣女子,他忙垂手道:“守了一日,沒發現什麽動靜。”

    那女子點了點頭,朝對方揮了揮手,那人趕忙就離開了。

    等她匆匆回屋時,暖閣中的男子正慢條斯理的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這般富貴的裝扮,清秀的麵孔,不是顧春來,還有誰。

    “這麽說來,顧餘淮的人也沒有找到那拍花子的下落?”他說著這話,勾了勾唇角,又悄聲道,“去催催那幫人,如果有畫像都還找不到那拍花子,那他們也別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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