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護她還來不及,怎會讓她因自己的緣故而受傷?

    謝安越想,心裏就越發難過。

    “我爹不知聽了哪個小人之言,許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你好歹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謝安見許嬌杏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許嬌杏緩緩地歎了一口氣,隻想就這麽回灶間忙活算了,誰想,這時,外間又圍了一群家丁上來。

    那群家丁有拿繩子來的,有拿棍棒來的,這才在許嬌杏鋪子裏站定,就往外間說了一句:“老爺,少爺當真逃到了這裏來了。”

    “把他給我抓起來,捆仔細了!”威嚴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不一會兒,人群後就走來了一個滿臉嚴肅,手拿戒尺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許嬌杏是認識的,正是謝冬水謝財主!

    “你們放開我,幹什麽捆我!”在眾人意外的目光中,那些個家丁三下五除二的上去,直接將謝安給捆了起來,任由著謝安如何掙紮,也沒用。

    謝冬水目不斜視,直走到謝安麵前,方才冷聲斥道:“我們謝家祖輩清白,像你這般丟人的,還從來就沒有出過,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兒子,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拿家法管管你。”

    說完,謝冬水揚著戒尺就往謝安身上招呼了去,謝安本是極怕他爹這戒尺的,畢竟從小打到大,終歸有陰影。

    更何況,他心中的女神還站在一旁,他都這個歲數的人了,要是還由著他爹這麽打,那是會被她給嘲笑的。

    謝安心裏一慌,索性就閉眼道:“打吧,打吧,你打死我得了,反正這科考之路已經夠難了,我也不想再繼續費力了。”

    “你說什麽!”謝冬水氣悶,冷眸掃了他一眼,眾人都圍了上來,瞧著這陣仗,也不難想想,這謝財主會把人給打成什麽樣。

    誰知道,就在這時,謝冬水竟直接就扔了手裏的戒尺,一邊又苦口婆心道:“謝安,你是要把我氣死了不成,你以為什麽樣的女人都能進的了咱們謝家大門,我要不是讓人來查看了一番,還不知道,你居然連!”

    有夫之婦這四個字,謝冬水說不出口!

    實在是謝家家大業大,而如今這周遭圍了這麽多人,他丟不下這人!

    偏偏,這時,謝安也沒有絲毫的悔意,毫不留情麵道:“爹,你還說呢,到底是不是你讓人找許姑娘麻煩的,我是你兒子,你如何罰我都好,可許姑娘什麽都沒做錯,你憑什麽那麽對她!”

    謝冬水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就想把那狐媚子給叫出來,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貨色,竟將他兒子給迷惑成了這樣!

    稍稍一頓,他冷聲朝著周遭眾人道:“那個所謂的許姑娘,你在哪裏!事兒都鬧得這麽大了,你還以為,你躲的過嗎?”

    許嬌杏一陣頭大,正想下逐客令,冷不丁的,又聽一旁傳來了謝安的聲音:“許姑娘,你不要怕,我不會讓我爹傷你半分了!”

    這番豪言壯誌才剛宣泄完,眾人齊齊整整的朝著許嬌杏看了去,麵色各異。

    就在這時,那本是一臉怒容的謝冬水,竟盯著許嬌杏,顫顫巍巍的問了一聲:“小恩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