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趕緊走,我家老大都讓你走了,你還杵在這幹什麽?”駝龍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楊水生還想還想說她兩句,不想又聽許嬌杏道:“我過兩日就回,你先回鋪子上去,鋪子上離不得人。”

    “可不就是,,有我家老大在,有你什麽事兒啊?”駝龍撇嘴。

    楊水生心裏本就不悅,聽了這話,他心裏頓覺沉入了穀底一般。

    確實,顧二可是許嬌杏名正言順的男人,有她男人在,倒也確實沒他什麽事兒。

    他不過是一個被許嬌杏買來的下等人罷了!

    “?好!”咬了咬牙,楊水生終是點了點頭,又回頭深深的看了顧餘淮一眼,這才去搬冰粉籽去了。

    這番楊水生一走,那些府兵又集在一起,商量起了下一步的事宜。

    “顧公子,咱們如今這般早已經是打草驚蛇了,若是咱們再不乘勝追擊,隻怕咱們往後也不好找他們偷挖鐵礦的罪證據了。”

    駝龍也忍不住歎了一聲。

    他們守了這麽久,明明可以伺機而動的,偏偏老大因著大嫂的安危,竟直接就把行動提前了。

    如今隻得了一車的兵器。也沒抓到什麽證據,終歸有點不值得。

    “為了避免讓咱們抓到把柄,他們已經早早的將所有的礦洞都給埋了,咱這個時候要想查出點什麽,確實不容易。”默了一陣,終有府兵說了一句。

    顧餘淮沒有搭話,他拿起了馬車上的兵器看了看,就朝駝龍說了一句:“你看,這兵器末端的標號熟不熟悉。”

    駝龍看了看那兵器,頓時就拍手叫道:“老大,你還記不記得的福州戰役時,我們從敵寇手裏繳獲的一批兵器,那些兵器的末端,就是有這樣標記的!”

    顧餘淮凝了凝眉,想來,也不光是他一個人這麽覺得了。

    當下,他就修書一封,直接吩咐了兩名府兵將兵器和書信一並運回州府去,之後,又留了一批人守著村裏人,其餘的人則跟著他往白家莊子上去了。

    顧餘淮一走,就直走到下午間,許嬌杏一邊在村裏幫人熬藥看傷,心裏又止不住的擔憂。

    下午間,烏雲萬裏,稍一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黑壓壓的一片,顯然,似有暴雨要來。

    翠翠家灶台是露天的,許嬌杏怕雨下大了,煮不好飯,顧餘淮一行人回來後,又得餓肚子,她趕緊帶著翠翠去灶上忙活。

    翠翠家做了不少筍幹,許嬌杏燒了個筍幹酸湯,又烙了一些餅子,大雨就‘刷刷刷’的下下來了。

    也不知道外頭怎麽樣了?

    實在是因為顧春來那人心眼兒太多,許嬌杏方才忍不住的擔憂。

    一場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直到天黑時,顧餘淮還沒有回來!

    許嬌杏挨著挨著的給村裏傷員送了藥,總算是聽到了馬蹄聲!

    許嬌杏意識到顧餘淮回來了,趕忙就往翠翠家趕,可才到了屋裏,就隻看到一群府兵在吃著餅子,除此之外,再無別人。

    “許娘子,顧公子讓我們先送你回去,白家莊子上的事兒已經告一段落了,那罪魁禍首白逑也已關之入獄,你大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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