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楊水生而言,要想甩開一個人還不容易?

    他借著給馬兒喂馬料的功夫,就偷偷的帶著許嬌杏一行人去了縣衙。

    安縣縣衙處在鬧市區,整個縣衙看上去像是年久失修一般,倒比臨縣要破舊上許多。

    此時天色尚早,縣衙大門還緊關著,許嬌杏一行人好不容易在後衙撞上了個買菜的媽子,趕忙跟對方說明了原委。

    誰知,對方卻隻是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就說進去找縣太爺了。

    這一找,找了小半炷香的功夫,縣衙裏依舊是沒什麽動靜。

    許嬌杏皺了皺眉,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楊水生則直接朝她攤開了手:“小寡婦,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你不懂?”

    許嬌杏眉頭皺的越發厲害了,眼看著楊水生又使了個眼色,許嬌杏才掏了些錢給他。

    楊水生拿了錢,又直接找了剛剛那買菜的媽子,作用倒很是明顯,不一會兒,安縣的縣領就出來了。

    安縣縣令長得肚滿肺圓,整個人油頭粉麵的,一看麵相就給人一種不實在的感覺。

    再加上剛剛他們是靠著錢,才把人給請出來的,許嬌杏這心裏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可如今他們身在安縣,要給翠翠主持公道,自然少不得要找這安縣的縣令。

    許嬌杏心中忐忑,好在翠翠跟這安縣的縣太爺說明了情況之後,安縣的縣令也沒有推諉,直接就跟著他們往白家莊子上去了。

    安縣縣令和許嬌杏他們一行人各自乘著自己的馬車,楊水生在前麵開路,一路上,許嬌杏心神不寧,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不容易到了白家莊子上,安縣縣令直接就帶著他們去找白家莊子上管事兒的人去了。

    許嬌杏跟在他身後,冷不丁的,就聽見楊水生說了一句:“小寡婦,你怎麽心事重重的?”

    許嬌杏回頭看了楊水生一眼,心想他那麽油滑的人,自己能發現的事兒,他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先過去再說,要真不行,不是還有後招嗎?”

    聽著楊水生這話,許嬌杏本還想問問他後招是什麽,就看到昨兒個那白家莊頭過來了。

    白家莊頭原本還是凶巴巴的一副麵孔,等他看到了安縣縣令之後,那板著的一張臉,頓時就笑開了花來。

    一時間,就聽白家莊頭跟安縣縣令寒暄了起來,那模樣,很是熱絡。

    翠翠似也被這種情況驚到了,她扭頭看了看許嬌杏,眼裏帶著不安,許嬌杏拍了拍她的肩頭,示意她莫要擔憂。

    “還有這事兒?怎麽可能有這事兒!”冷不丁的,又聽那白家莊頭驚問了一聲。

    他不問這話還好,一問這話,就急紅了翠翠的雙眼。

    當下,就隻見翠翠揉了揉眼睛,就低低哭了起來:“不是的,明明就是你害死了我爹,我爹就是不明不白才死的,你就該給我一個說法。”

    “你這小丫頭,你可別胡攪蠻纏,你爹是得罪了土地爺,這不,才在幹活兒時候去了,我已經賠過你們家錢了,你可別訛我們白家!”

    白家莊頭指著翠翠的鼻子,語氣相當的冷硬,翠翠竟被她這樣子給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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