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扭頭瞪了他一眼,就聽翠翠問了一句:“姐姐,我聽人說,嘴太毒的人不適合嫁,不然,往後有的氣受。”

    “你!”楊水生氣悶。

    這小丫頭在說他毒,還說他不值得嫁!

    他停了腳步,就想問那丫頭,他值不值得嫁跟她有什麽關係,不曾想,許嬌杏卻淡聲說了一句:“放心吧,他是我買來的長工,就幫我幹幹活兒。”

    罵人的話在楊水生的喉嚨眼上打轉,忽的,又被這話給堵了回去。

    忽然間,他隻覺得自己心裏悶悶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堵在了心頭。

    這種感覺,和比之前許嬌杏拿著賣身契提醒他,他就是她買來的還讓他難受!

    好不容易到了茶肆,許嬌杏直接去馬圈牽馬去了,楊水生放下了木板車,正想活動活動經骨,就聽遠遠地傳來了一陣馬嘶聲。

    楊水生放眼看去,隻見許嬌杏正牽著馬兒準備往外走,馬兒用力的搖擺著腦袋,如何也不願意出圈,樣子很是異常。

    楊水生快步過去,那馬兒甚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瞧著虛的有些不正常。

    “掌櫃的,你是不是喂了什麽不幹淨的馬料?”許嬌杏問了一句,除了這個可能,她實在還想不到別的可能性。

    畢竟,這好生生前一刻才好生生的,總不能無緣無故就病了。

    聽得許嬌杏這麽一說,楊水生忙扒拉開馬圈裏的枯草看了看,果真在圈裏看到了一灘稀!

    “應該是拉虛脫了!”楊水生挑眉,帶著質問的目光,直接就朝掌櫃的看了去。

    掌櫃的是一個矮瘦矮瘦的中年男人,被楊水生一看,他忙就擺手道:“你,你可別冤枉我,你這馬弄過來就是這樣的,我咋知道?”

    “你給它喂了些,什麽!”許嬌杏凝眉。

    之前她就懷疑這茶肆老板給馬兒喂了不幹淨的馬料,如今見馬兒在拉稀,他的這個猜測,立馬就得到了驗證。

    馬兒一旦拉稀,問題就可大可小了。

    那茶肆老板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這馬兒得花多少銀錢啊,他實在是賠不起啊。

    越想,他心裏越是後怕,趕忙道:“你,你們可別冤枉我,我給別人的馬喂一樣的馬料,怎麽就沒有問題,偏偏給你的馬兒喂,它就不行了,你們這是來訛錢的吧!”

    許嬌杏沒工夫和他廢話,一邊托了翠翠去找個能看這病的大夫來,許嬌杏一邊又去查看石碗裏的馬糧。

    石碗裏的馬糧像是被人清理過的一般,隻能看到一些斷裂的渣渣,許嬌杏拿了抓了一小撮在鼻子間聞了聞,竟聞到了一股子黴味兒!

    “發黴的東西,你還喂?”許嬌杏冷了臉。

    那茶肆老板的知道惹了事兒,幾乎是下意識的,轉身就想跑。

    不想,卻被楊水生給堵了個正著。

    想想那天價的馬錢,茶肆老板雙腿驚的直顫顫。

    “不,不管我的事兒,我家養的羊不也一樣吃的好好的嗎?興許就是你們馬匹的問題,不,興許是你們觸怒了我們清水村的土地神,前幾天,有些被財主雇去田裏幹活兒的農戶就是觸怒了土地神,死了好幾個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