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是個講道理的,知道這事兒錯不在客人,直接就跟人賠禮道歉了一番,還直接免了酒水錢。

    誰知道,這不賠禮道歉,倒還沒什麽,一賠禮道歉,那客人反倒是越發囂張了,不但是拍桌子打椅子的更厲害了,嘴裏還不斷的罵咧了起來。

    那模樣,分明就是不打算善罷甘休的!

    許嬌杏的麵色變了變,楊水生他們一窩蜂的都站了過來,隔壁桌的客人們也都加入了看熱鬧的行列。

    這事兒越鬧越大,眼看著已經影響到許嬌杏這營生了,那拍桌的客人居然直接就朝許嬌杏攤了手,問她要賠償。

    “不是,你這人找抽的吧 !”楊水生衝了上來,又被許嬌杏給叫住了。

    她倒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個無賴,衝著訛她錢來的。

    本著大事兒劃小,小事劃了的原則,許嬌杏給了阿花一個眼神兒,打算花些小錢,將這事兒給解決了。

    誰知道,她這錢還沒有拿出來,一個壯漢就湊了上來,直接掰著那挑事兒客人的手就是一折,霎時間,就聽見那人發出了殺豬的慘叫聲。

    這又是哪兒跳出來的人?許嬌杏皺了皺眉,定定的朝著那壯漢看去,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了愣,這人可不就是顧餘淮守她屋外的人嗎?

    正想著,那人就冷聲說了一句:“還想找我大嫂的麻煩?”

    那叫痛的客人知道許嬌杏有厲害幫手,如今想訛錢也是不可能的了,趕忙從懷裏掏了些銅板出來,急急道:“我的菜錢,給你了,你剛不也說了嗎,酒錢不用給了。”

    “放了他。”許嬌杏也怕顧餘淮的人把人家折騰出個好歹來,如今收了錢,自是沒有不放人的道理。

    那壯漢聽了許嬌杏的話,當真把人給放了,許嬌杏等大夥兒都散去之後, 這才朝那壯漢皺眉問了一句:“顧餘淮他居然讓你監視我?”

    壯漢搖頭:“老大是想讓我保護你。”

    保護?想起了之前那些黑衣人,許嬌杏怔了怔,怎麽也沒有想到顧餘淮能有這麽好!

    還想再問個清楚,那壯漢已經走遠了,許嬌杏快步往外走,不想卻撞上了從外頭過來的楊水生。

    許嬌杏一愣,還想往外走,就聽楊水生悶聲說了一句:“用不著追了,那人跑的倒是快,你與其擔心把心思花在別的事兒上,不如好好想想處理酒的事兒。”

    還能怎麽處理?

    還不得再換一家,要是再換一家,她還得趕早給別人打招呼,要是再出了這樣的事兒,她就不隻是退酒那麽簡單了。

    “你先回去忙,我讓人重新送一批酒過來。”許嬌杏說著,就要走。

    冷不丁的,又被楊水生給喊住了:“等等,酒的事兒,我讓二狗子去進,保證比那裏還少的錢,質量翻一翻。”

    許嬌杏抬眸看他,楊水生忍不住撇嘴道:“這點小錢的,我可看不上,你要是覺得酒好,你以後還可有買了糧食到他家去烤酒,還有賺頭。”

    倒不是許嬌杏不相信楊水生,實在是楊水生有過無數個前科,隻要他稍微給她提個字眼兒,她都覺著楊水生是衝著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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