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河擔憂的朝著周遭掃了一眼,立馬就瞧見了大夥兒捂嘴憋笑的模樣。

    “你們說該當如何?上門滋事,饒人清淨不說,這回頭還往我娘子身上潑髒水,影響我娘子名聲,道歉也便宜你們了!”

    顧餘淮的聲音適時想起,李氏夫婦僵了僵。

    若說以前,李一河肯定會搬出自己姑父的身份,訓斥訓斥顧餘淮,可如今錢氏就在身旁,他自然也不敢跟顧家扯上關係。

    一時間,氣的他,麵色發白,好半天才指著顧餘淮,哆哆嗦嗦道:“去,去把你爹給叫過來,我倒想問問他是怎麽教出你這樣的不孝子!”

    “我爹早被他關到縣大牢,隨時準備處斬了。”就在這時,顧春來的聲音傳來。

    眾人詫異的,扭頭看去,就見顧春來穿著一身單褂子,滿臉凝重的朝著這邊走來。

    “你,你說什麽?”率先反應過來的李一河忍不住問了一句。

    顧春來冷漠的看著顧餘淮,麵色淡,:“我說,我爹被我二哥送進了縣大牢,擇日就要被處斬了!”

    眾人都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

    雖然顧二郎有個後娘,可是爹是親的呀,怎麽可能把自己親爹送去斬頭呢?

    “三郎,你說的是真的嗎?”錢氏緊著問了一句。

    顧春來點頭,麵色沉重。

    眾人見狀,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想來,倒是真的了。

    這顧餘淮還當真將他親爹送去砍頭了!

    "顧餘淮,你這是在幹什麽?”這時,李一河也顧不得錢氏會不會說他了,“你還是是不是人呢你?那是你親爹啊,你怎麽能這麽做?”

    這顧青石好歹是他親舅子呀,要讓他看著他被顧餘淮送去砍頭,他如何看不下去。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不應該啊,嬌杏的為人,我們大夥兒都是清楚的。”這缺斤短兩的時候,許嬌杏可從來沒跟她們計較過。

    “······”

    眾人議論了起來,畢竟在這白廟村,能將爹娘送去砍頭的,還是頭一遭!

    能發生多大的矛盾,才至於要了他爹性命啊!

    楊水生怕他兄弟被村裏的唾沫星子給淹死,趕忙道:“還不是因為他爹偷他們家龍蝦,結果被官府的人知道了,人家官府的人再仔細一查,才查出了他篡改軍名冊的事兒,這砍頭不砍頭的,哪是顧二管得著的,他要不改軍名冊,朝廷也不能將他怎麽樣!”

    白裏長都回村了,村裏人還不知道,那就說明,白家要臉麵,沒敢往外說!

    李一河不敢置信,不過是改個軍名冊,顧餘淮就要把他爹送去砍頭?

    手指著顧餘淮,李一河被氣的直哆嗦:“你是你爹生的,你這條命就是你爹的,你居然因為這麽點事兒就要送你爹去死,顧餘淮,你還是人嗎,你?”

    “你這人!去戰場送死的不是你,你肯定就不著急了。”楊水生有些鬱悶,還想說兩句,就聽顧餘淮淡聲道:“是人不是人也跟你沒關係,你們要是不跟許嬌杏道歉,咱們就把這事兒鬧開了,看看你這前姑父是怎麽壞我名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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