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聽說了楊水生賭坊大鬧,暴打他爹姘頭的事兒,他才知道楊家竟發生了這麽多的變故。

    他本想過來幫幫他,不想,卻聽到了這樣的話!

    楊水生雖沒等到一個確切答複,可顧餘淮的表情已經是暴露了一切。

    稍稍一愣,楊水生趕忙拍手道:“那可不成,顧二,你可得注意了,雖然許嬌杏是個財迷,整天隻想著賺錢,可她長得好看,她不勾人,別人也得勾她啊,你看看那季景行,你再看看那謝安!這兩個可都是縣裏的公子哥啊!”

    頓了頓,楊水生又急道:“那季景行平白無故的,總往許嬌杏那處送點心,就連著那姓謝的,也差點把糕點鋪子全搬到她那裏去了!這些人打的什麽主意,你能不知道?顧二,你要是。”

    不曾楊水生這話說完,顧餘淮直接就走了。

    楊水生愣了愣,忍不住朝他背影喊道:“我說,顧二,你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心裏去,你可不能被別人給比下去了!”

    雖然,在楊水生看來,在出身上,那兩個人已經把顧餘淮給比下去了,可顧餘淮是自個兒哥們兒啊,他總不能說那些個喪氣話吧!

    顧餘淮沒有說話,隻朝他擺了擺手,人影就沒入了黑暗中。

    楊水生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麽,忽就想起許嬌杏是顧餘淮不情不願娶進門的,她愣了愣,心中暗想,難不成,顧二還討厭許嬌杏?

    若是以前討厭,楊水生還能理解,可如今的許嬌杏······

    這晚,揚水生當真拿了錢去逛花樓,老鴇子看在銀錢份兒上,也確實把他當大爺在款待,可這銀角子是消費了,他還是沒從老鴇子嘴裏問出個什麽來。

    被人連灌了一斤多的酒後,楊水生倒是明白了,這老鴇子從頭到尾都是在忽悠他,一張嘴,就沒個實話 !

    他氣的不行,恨不得上前幾拳,直接把老鴇子給打斷氣!

    不過,他這酒是喝的差不多了,才剛走幾步,就醉死了過去。

    第二日,他是在一個女人的床上醒來的。

    楊水生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腦袋裏生痛不已,他揉了揉腦袋,就想起了昨兒個老鴇忽悠他的場景。

    一時間,他氣的直捶床柱。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玲瓏從外頭走了過來。

    “你!”楊水生驚嚇了一跳,眼看著自己身上穿的還算妥帖,這才道:“你怎麽在這裏!”

    玲瓏會意一笑:“昨兒個,你來媽媽那裏打聽事兒,結果醉的厲害,他們本想把你扔出去的,我不想嬌杏擔心你,就讓人把你抬了過來。”

    楊水生張嘴,幾乎是下意識的,他趕忙道:“這事兒,你可不能告訴許嬌杏!”

    在花樓過夜這種事兒,他雖不是第一次幹了,可不知為何,一想到許嬌杏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忙就忍不住說了一句。

    玲瓏愣了愣,將帕子擰了過來,忍不住笑了笑:“你怎麽那麽緊張,你害怕嬌杏知道?”

    楊水生也是一怔,是啊,這回回神過來,他才發現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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