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季景行無親無故的,但是,她就是不願他這般被人欺負。

    “我瞧著白家一點兒也不顧及季家,甚至還沒少挑釁季家,這白家,怎麽忽然有了這氣勢。”許嬌杏抬眸,又朝著田芙蓉問了一句。

    田芙蓉聽得這話,麵色一白,忙勸道:“我的許大掌櫃,你要想在西市好好的混,你就莫要說這樣的話了。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拜了個幹爹,而這幹爹啊,就是京城顯赫有名的大太監高升,現如今商不與官鬥,就連著家大業大的季家,也不敢得罪了咱家有靠山的公子。”

    說著這話,她就朝著許嬌杏上下打量了一番,意思很是明顯。

    連著季家都不敢得罪,她不過一個剛做上生意不久的人,哪兒能胡亂說話?

    許嬌杏沒再多話,田芙蓉還忙著去采買魚肉,可又不放心許嬌杏,又是,又反反複複的叮囑了許嬌杏兩聲,讓她千萬莫要在外頭亂議白家的事兒,適才離開。

    許嬌杏心事重重的回了鋪子上,正好,莫先生剛從台上說書下來。

    他一看到了許嬌杏,便快步過來,跟她說起了觀蓮日的事兒,隻聽他道:“明明季家和白家都有意讓我去說書,可那季家一聽說白家請了我之後,便沒再多話,直接讓我去了白家,眼看著能賺兩家的錢,如今,也隻能賺一家了。”

    許嬌杏心知是季景行在特意讓著白逑,可就白逑那囂張氣焰,他這般的忍讓,能有作用?

    隻怕不但沒用,還會助長白逑的囂張氣焰吧。

    晚間,阿滿回來的時候,駝龍也跟著來了。

    他朝鋪子裏巡視了一圈,就熱絡的朝許嬌杏說了一句:“大嫂,你這鋪子上要是真忙不過來,你可以跟我說,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兒,老大交代過了,讓我多多過來幫忙。”

    許嬌杏無語,顧餘淮能有這心思?

    要是沒最近發生的事兒,許嬌杏還能信個一言片語,可如今······

    顧餘淮可不是什麽好人!

    他這種人不去計劃著如何幫白家為非作歹,反倒讓人來她這裏助人為樂?

    誰信!

    許嬌杏思忖間,阿滿就從灶房裏提著兔籠出來了。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直接把兔子扔到了駝龍懷裏,一板一眼道:“把這個給你家老大還回去,告訴他,我用不著。”

    駝龍頭裏‘突’的一跳,看了看籠子裏的小兔子,忍不住賠笑道:“小老大,你這是怎麽了?你那天不是還喜歡的很嗎?今天怎麽就不喜歡了?”

    阿滿不理會,抱起了小胳膊,義正言辭道:“從明兒開始,你也用不著來接我了,咱家有馬車,川爺爺和水生叔都可以來接我,你不用來了。”

    許嬌杏都驚呆了!

    她本以為阿滿是想提著兔子過來玩的,不曾想他竟是為了還給顧餘淮的。

    阿滿自來不喜歡楊水生,像他如今這般話語,顯然,對比起楊水生和顧餘淮而言,他更不喜歡的應該就是顧餘淮了。

    “小老大,咱們有什麽話好生的說,你瞧你這,這好歹也是你爹送給你的東西,你這樣讓我還回去······不太好吧?”駝龍陪著笑,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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