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姑娘。”謝安款步而來,麵上滿是笑意,“你不想出書,我已經想到法子,既能讓你賺錢,又能保證不是以話本子的形勢。”

    許嬌杏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惦記著話本子的事兒,她隻覺一陣頭痛。

    “這,這鋪子裏是怎麽了。”這時候,謝安總算是看到了地上狼藉一片的桌椅板凳,忍不住問了一句。

    方嬸兒眼看著謝安總算是發現了這事兒,趕忙道:“謝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剛剛白家少東家帶了人來砸東西呢,非得說咱們搶了他們茶樓的生意,他們茶樓賣的是茶水,咱們賣的是吃食,哪兒有搶生意一說,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白逑?”謝安驚問了一聲,趕忙朝許嬌杏走來,“許姑娘,你沒事兒吧,那白逑可有傷著你?”

    方嬸兒不等許嬌杏回話,又急急忙忙道:“要不是後麵來了一幫人,咱們東家今日是真凶多吉少了。謝少東家,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東家,我們東家就一個弱女子,哪兒是白家的對手。”

    謝安聽得這話,趕忙點頭:“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許姑娘有事兒的。”

    說著,他又朝著許嬌杏看了去,一想到剛剛,差點有人趁他不再就傷害到許姑娘了,他就是一陣後怕。

    隻怪自己來晚了一些。

    許嬌杏哪兒知道謝安在想些什麽?

    她時不時的朝外頭看了看,眼看著阿花還沒有回來,她忍不住又皺了皺眉。

    算算時間,阿花也去一些時候了,怎麽現如今還沒有回來。

    剛剛因為顧餘淮的出現,她竟忘了問那白家少東家要說法。

    如今那白少東家雖是跑了,可他的爪牙白老五還在,等衙門裏的人一來,她就不信,白家能不給她個交代。

    想著,她又朝地上的白老五看了一眼。

    白老五似是撞了腰,反反複複的起來了幾回,都沒有站住腳。

    眼看著許嬌杏朝他看來,白老五眯眼笑道:“小娘子,你過來扶我一下,我心情好了,回頭跟主子說說,興許,他會饒了你。”

    許嬌杏好笑:“你現在該擔心的是我饒不饒的了你。”

    白老五見許嬌杏眼裏全是冷意,儼然沒有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怕事兒樣,他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不過片刻,他又冷笑了一聲,這許嬌杏怎麽看也不過是個二八年華的丫頭片子,能懂得個啥?

    更何況,在當今臨縣,誰還敢招惹白家的?就算是那季家,也得看他家公子的臉色。

    更別說一個擺小攤的女掌櫃了。

    想及此,他冷聲說了:“小娘子,那就別怪我讓你在這西市待不下去了。”

    許嬌杏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外頭傳來了一道惱怒至極的聲音:“你敢!”

    白老五朝著外頭看去,隻見一個眼角處有著疤的匪氣男人正往這邊走來。

    白老五在臨縣橫了這麽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人,自然也沒把這人放在眼裏。

    隻見他不以為意的收回了目光,就忍不住笑了笑:“怎麽,你是老幾,也想跟白家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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