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香巧和阿花對視了一眼,許香巧緊著回了一句沒事兒。

    阿花困惑的朝著許大力看去,嬌杏姐今日明明就被錢氏給欺負了,怎麽就沒事兒了?

    “沒事兒就好,我妹妹在裏麵嗎?”許大力笑了笑,又扛著麻袋進去了。

    阿花困惑的朝著許香巧看了一眼,就隻見許香巧瞟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驕杏可不喜歡聽別人在背後嚼舌根子。”

    這時,許嬌杏正在灶上熬著紅糖水,許大力就急匆匆的進來了:“妹妹,你看我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

    許嬌杏抬頭看去,許大力已經進了灶房,將麻布袋放在地上,開始解口袋了。

    許嬌杏湊過去一看,就看到了滿滿一口袋的穀子,隻不過,穀子有些潤,像是在水裏泡過的。

    “前年的舊穀子了,不過糟了雨,有錢人家吃不慣,這才低價賣的,一樁才七八十文錢,我看你這裏用得上,正好給你買過來。”

    七八十文錢!

    這一樁得有一兩百斤了吧,按市價沒有個一兩百文錢,怎麽買的了!

    許嬌杏定定的朝著許大力看了一眼,又拿了一塊穀子往嘴裏嚼了嚼,好在穀子雖是打濕了,可裏麵的星子還沒有變味。

    這穀子要是及時曬幹,再往磨坊一碾,準不會影響口感。

    “怎麽,妹妹,變味兒了?不對啊,我買的時候也嚐過。”許大力見許嬌杏不說話,就要去嚐穀子,卻聽她道,“阿兄,還能買得到嗎?”

    “剛剛倒是有不少,不過,這麽便宜的價格,肯定賣的很快。”許大力說著,又將買穀子的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這穀子是白家的,白家是富戶,自然吃不得這種被打濕的穀子,所以白家管家就把這穀子賣到了東市的米糧鋪。

    許大力也是再扛子班幫米糧鋪運糧的時候,在白家管家手裏買的。

    他買的時候,本也沒想過別的,如今看來,嬌杏還嫌少了?

    見許嬌杏麵色不好,太忙又道:“沒事兒,妹妹,我再去給你問問。”

    他走的急,許嬌杏忙讓他有貨就多買一些。

    等許大力走了,許嬌杏又讓川叔幫她把濕穀子運到了許長根的竹篾攤上。

    畢竟許長根那竹篾攤夠寬,曬上一日,穀子應該也就曬的差不多了。

    等川叔一走,鋪子裏又斷斷續續的來了兩桌客人,不多時,莫先生也來了。

    許是這兩日連著說書的緣故,莫先生嗓子有點啞。

    許嬌杏讓他休息休息,莫要急著開講,大堂裏,就傳來了一道熟絡的聲音:“這裏有沒有一個叫許大力的,趕緊把他給我叫出來!”

    眾人見來人長得體型彪悍,態度又不怎麽好,儼然一副是過來挑事兒的樣子,都不無擔憂。

    許嬌杏則很是詫異,她實在是沒想到來人竟會是田倉鼠!

    “小寡婦,你也惹他了?”楊水生用手遮了遮臉,顯然是因為之前和天倉鼠結了梁子,不想讓他認出來。

    許嬌杏斜了楊水生一眼,隻暗罵了一聲活該,誰讓他把槐木耳當靈芝賣給人家的,現在是知道作孽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