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兒,你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那背後頭顛倒是非,往她身上潑髒水,說她和李一河有染的罪魁禍首,最好是別讓她給逮住了。

    她要是知道了是誰,定會把她擰出來,好好‘溝通溝通’。

    等她和桂芬嫂子一前一後的回了旱地後,又有人來送冰粉籽了。

    這是這麽多天以來,第二個來送冰粉籽的,一共送了十幾斤來。

    雖然十幾斤可以暫時用用,可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許嬌杏愁的很,想來想去,就決定在空間裏的冰箱裏凍一些老冰棍去鋪子上去買。

    這個時代沒有現代那些添加劑,許嬌杏隻能用白糖水替代。

    她先把白糖水勾兌好了,又在白糖水的中間放上一根筷子,等水凝固後,白糖水應該就是老冰棍兒的樣子了。

    雖然這老冰棍兒沒有現代五花八門的技術,可在這炎炎夏日,也算的上是一種解暑神物。

    白糖水凍的很快。

    許嬌杏上午間才把白糖水凍上,等他們去了鋪子上,把中午那陣兒忙完,冰棍兒就算是凍好了。

    許嬌杏用泡沫箱子把冰棍兒裝了出來,又讓阿花拿到外頭去挨桌挨桌的推銷。

    本就是才開張的營生,許嬌杏便特異賣了兩文錢一個。

    她打算等大夥兒都嚐過鮮了,再把價格提到五文錢。

    索性,兩文錢在這些人眼裏根本算不得什麽,阿花隻在鋪子裏轉了小半個時辰,就賣光了。

    後來,還有人問許嬌杏要,許嬌杏隻讓他們明日再來,心裏則暗暗地打定了主意,晚些時候,一定要多做一些老冰棍兒。

    “小寡婦,你怎麽總知道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冷不丁的,楊水生的聲音傳來。

    許嬌杏回頭看去,正好就看到楊水生正靠在灶前看著她。

    “冰塊本是富裕人家才能有的,平常人見都難得一見,你偏偏不但用它來做冰粉,如今,還直接拿出來賣!”楊水生狐疑的說著,最後,目光定定的落到了許嬌杏的身上,“小寡婦,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楊水生這人雖然吊兒郎當,總是一副欠打的渾不寧樣子,可許嬌杏清楚,他腦子賊靈光。

    她不能讓楊水生發現她的秘密,也更加不能讓他起疑!

    想著,許嬌杏忙指著楊水生道:“楊水生,你該不會是打我那箱子的主意吧,你要真敢打,我就把你退給人牙子。”

    楊水生也不過是問問罷了,誰知道,許嬌杏居然又拿將他退給人牙子的事兒威脅他!

    他就不明白,她咋越說越順口!

    咬著大槽牙,楊水生愣愣的看著許嬌杏,可過了好半響,他也沒說出一個字兒來。

    就在這時,謝氏過來了。

    前些時日,許嬌杏說服她去照顧許長根,她考慮了一陣,終還是答應了。

    可一忙完了竹篾攤上的事兒,她基本都會來許嬌杏鋪子上幫忙。

    謝氏和楊水生不對付,兩人每每一見麵,都沒什麽好臉色。

    “嬌杏,我得出去送幾碗冰粉。”謝氏說著這話,就要往後灶走,待看到楊水生正在一旁撇嘴時,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楊水生,你,跟我一起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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