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祥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隻道那謝安也有今天。

    “你們這是幹什麽,好端端的,怎麽還把少爺給綁上了?快,快些鬆開,莫要傷著了。”謝冬水著急的說了一句,就要上去幫著解繩子,他才想起了身旁還有馬縣丞在,趕忙又停了腳步。

    謝家家仆都聳著脖子,有些後怕:“老爺,你不是說了嗎,要是少爺不回來,咱們綁也得把他給綁回來。”

    謝冬水一愣, 趕忙點頭:“不錯,不錯,就得把他綁回來,發生了這麽大的的事兒,他哪兒有不回來的道理。”

    這話說著,謝冬水掃了馬縣丞一眼,不由又朝家仆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快些將人給放了!

    白慶祥看在眼裏,忍不住蹙了蹙眉。

    他和舅舅過來討公道,這謝冬水當著他們的麵還這麽維護那謝安,哪兒有半分顧忌!

    心裏才想著,一旁被下人解了繩索的謝安就看到了白慶祥:“慶祥兄,你怎麽來了?”

    迎著謝安那滿臉帶笑的模樣,白慶祥扭開了腦袋,隻覺得這人就是故意來挑釁他的!

    這時,馬縣丞將杯盞重重的放在了案桌上,謝冬水恍然回神,忙就朝著謝安道:“你這個忤逆子,你戲弄誰不好,你居然戲弄了馬縣丞的親侄女兒,得,現在縣丞也親自來了,你就說說怎麽辦吧。”

    謝安看了看馬縣丞,又看了看白慶祥,頓時就明白了他們過來的用意了。

    “那日,許娘子陪人去縣學裏給慶祥兄送東西,我一直念念不忘,後來,慶祥兄說許娘子是他妹妹,這才有了後來的事兒。”

    白慶祥咬牙,這謝安簡直是欺人太甚!

    馬縣丞回頭朝白慶祥看了一眼,就見他緊繃著臉道:“不管你認錯沒認錯,你確實是給我妹妹寫了信!這個責任,你就應該負!”

    謝冬水早就愁著兒子的婚事了,早前想替他娶個門當戶對的,誰知道,他偏偏不肯。

    如今聽說他竟有喜歡的姑娘,那叫一個高興。

    “你這個不孝子!”謝冬水忍痛嗬斥了謝安一聲,又賠笑道,“馬大人,您看,這位小公子說話恐怕不太貼切,我兒寫信,也並非是寫給你妹妹的。誤會,誤會。”

    說了這話,謝冬水趕忙就朝著謝安問了一句:“許姑娘是誰,是哪家的姑娘,我怎麽沒聽你提過?”

    “快,趕緊說說看,那許姑娘究竟是哪裏的姑娘?”這時,謝冬水又緊著問了一句,謝安忍不住道:“爹,家裏還有客人呢,問這些幹什麽。”

    謝冬水恍神,也是,如今,家中尚有閑雜人再,他哪兒能多提這話?

    這哪裏是什麽誤會!

    “舅舅!”白慶祥皺著眉頭,就見馬縣丞黑著臉,說了一句,“既是如此,我也沒什麽好跟你說的了。”直接就朝外頭走去了。

    待他們走完了後,謝冬水忙又跟謝安問起了情況,謝安對許嬌杏知之不多,卻也不想讓他爹打攪了許姑娘,當下就直接回了句八字還沒一撇。

    謝冬水也沒有多問,總之這事兒他想知道,多的很的法子。

    自家那長了榆木腦袋的兒子,總算是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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