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好似不怎麽看的上顧餘淮啊!

    不過,他明明知道顧餘淮是他爹,他也沒有半分挽留顧餘淮的意思,這是不是說明,顧餘淮想從她手裏搶小包子,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這個認知讓許嬌杏打心眼兒裏高興。

    可她哪兒知道,阿滿如今正在心裏暗自歎息呢,歎息他娘以前那麽喜歡三叔,偏偏被他名義上的爹給截胡了。

    可想而知,他娘當初是多麽的難過了。

    要是她再強迫他娘接納他爹,豈不是太殘忍了?

    許嬌杏因為阿滿的話,如釋重負,原本還沒多少睡意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適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許嬌杏交代了阿花他們收蝦,自己就去張七嬸那處了。

    如今的蝦是越來越沒有以前好抓了,雖然外村還有不少人往旱地裏送蝦,可阿花他們還是忙的過來。

    一路到了張七嬸家茅草屋時,張七嬸還在灶間煮飯,見許嬌杏過來了,她連著柴禾也顧不上添了,趕忙就拉她進屋坐。

    “雲兒,你怎麽不穿娘給你新做的衣服,你這身麻衣一身的味兒,是不是衣服不夠穿了,給娘說,娘再給你做。”

    張七嬸擔憂的問了一句,許嬌杏垂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服的她才換下來的,許是天天跟小龍蝦打交道,這身上還真是沾了一股味兒。

    張七嬸說著,就要去給許嬌杏拿衣服。

    許嬌杏好說歹說,才把人給勸了回來。

    張七嬸鍋裏還煮著紅薯飯,許嬌杏過去幫她看了火,又陪著張七嬸聊了一陣,張七嬸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失心瘋屬於心理疾病的一種,除了紮針治療外,適當的心裏疏導也是很有用的。

    所以,許嬌杏跟她聊的多時輕鬆的話題。

    待張七嬸吃了飯,許嬌杏才找機會幫她紮了針。

    張七嬸這病說難治也好治,有人六七天就能見好,說到底,還是要看張七嬸自身情況。

    許嬌杏幫她紮了針,又配了些藥給她吃,張七嬸見‘女兒’肯和她說話,自然是高興的很。

    許嬌杏如何折騰,她就如何配合,連著許嬌杏的目的也不多問。

    可她越是這樣,許嬌杏越是擔心,隻怕這病得拖好些時候才能治好。

    等許嬌杏從張七嬸這裏回去後,大夥兒也收的差不多了。

    桂芬嫂子把許嬌杏拉到了邊上,悄聲說了一句:“水生的事兒,我問過我爹了,之前他去楊鐵匠鋪子上借過錢,隻說是他爹輸了錢,要拿去還賬,我今早才聽說,他們連地契都給抵給賭坊了,白裏長正在幫賭坊裏的人找買主呢。”

    桂芬嫂子說了這話,又朝許嬌杏眨了眨眼睛:“嬌杏,你不是要買地修房嗎,我看水生家麵積就寬,既然他已經賣了,誰買不是一樣的買?”

    買楊水生家地?許嬌杏沒敢往這上麵想!

    畢竟楊水生那人就是個潑皮,她不想跟那人扯皮。

    可一想到桑三娘,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麽價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