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叔拿著通的手一頓,頓時就覺得這話刺耳的很。

    他正想說上兩句,遠遠地,又聽見許嬌杏的聲音傳來了:“川叔,早。”

    “我說,你還敢來,你看到了沒,人家都讓你這個喪門星害的沒生意了!人家嘴上不說,可心裏是不想拉你的。”

    小王氏哼唧了一句,眼看著許嬌杏還背了一個大背簍,不用想,她也知道裏頭是紅甲蟲。

    一時間,她更是嫌棄許嬌杏!

    許嬌杏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小王氏,愣了愣,她率先就把背簍放到了牛車上:“三嬸有著閑工夫,不去好生照看照看許香慧?”

    “你!”小王氏心裏正急呢,如今那謝少東家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也沒有搞清楚,她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香慧有生孕的事兒。

    所以,她也不敢再多說話,隻怕惹急了許嬌杏,她會將那些事兒全給抖出來。

    掏了一個銅板遞給川叔,小王氏正要上牛車,就聽川叔說了一句:“等等,你剛剛不還說了?我這車晦氣,你咋就願意上了?”

    小王氏咽了一口口水,麵上有些掛不住:“我那是替你打抱不平的,老川頭,這話你都聽不懂?”

    “對不住了,你要真是不願意坐,你就把錢拿回去。”川叔說著,就要將她給的銅板還給她。

    他就是看不得這些人這麽貶低許嬌杏,人家杏丫頭好生生的做點營生,也沒招誰惹誰,那些人居然三翻四次的中傷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小王氏看了老川頭半天,硬生生的把心裏的那口氣給忍了下去!

    她得趕著去縣裏,不坐他的牛車,坐誰的車?

    她可不想走著去!

    “你就當我沒說。”悶悶的吐了一句話,小王氏黑著臉就上了車。

    牛車上,許嬌杏心情極好,小王氏卻一直繃著一張老臉,時不時的朝許嬌杏看去。

    那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將許嬌杏的身上盯出幾個窟窿似的。

    好在川叔也並沒有在村口等太久,牛車很快就啟動了起來。

    小王氏坐到了離許嬌杏最遠的地方,生怕就沾染上她背簍裏的紅甲蟲一般。

    等到了縣裏,她又急匆匆的下了車,嫌惡的拍了拍身上。

    川叔見狀,忍不住搖頭:“何必呢,嫌老頭兒的車不幹淨,早些時候就不該坐啊。”

    許嬌杏下車,無奈的說了一聲:“我這三嬸又不傻,走著進城可得花些時間。”

    川叔凝眉,頓時有些不高興道:“那我一會兒得把牛車拉去藏著,可不能再拉她回去了。”

    許嬌杏自是不想誤了川叔的生意,還想開口,川叔已經朝她擺了擺手:“一個銅板算什麽生意,路上還得叨個不停,我聽著難受。”

    許嬌杏好笑,倒也沒再多話。

    道別了川叔,她就往自家的鋪子上去了。

    李清流的手腳確實比許嬌杏想象中還快,不過才過了三日,木亭子的雛形也完成了。

    許嬌杏眼看著就差邊角的細致活兒了,心裏那叫一個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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