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石也是高興,少不得,又讓劉桂仙炒幾個菜,準備先恭喜白麻子。

    一想到總算有人要收拾許嬌杏了,劉桂仙心裏高興,連著菜也多做了兩個。

    但白麻子還念著許嬌杏,舍不得多喝,桌上的菜也剩了一大半。

    待晚間顧春來下學歸家,劉桂仙將飯菜熱了熱,一家子又坐下來接著吃。

    顧春來見菜色豐富,當下就問起了緣由。

    劉桂仙和顧青石自是沒有多言,顧春來知道的也隻是白麻子來過。

    顧春來一想到那白麻子還打過許嬌杏的主意,忍不住就皺了皺眉頭。

    以前他將白麻子當做是他爹的朋友,倒還尚且不覺得,可如今,顧春來一聽到白麻子的名字,心下就厭惡的緊。

    遲疑了片刻,他終才道:“爹,你還是少和他往來一些,他不是在刻意為難你嗎?”

    顧青石喝著酒,看都沒看他一眼,隻催道:“快些吃,吃了就去看書,這些事兒,你不用管。”

    劉桂仙心裏緊張,忍不住就朝著外頭看了看。

    再等一會兒,那白麻子就該動手了吧。

    他們商量好了,白麻子直接去綁人,將人綁走後,明日生米煮成熟飯了,再來報喜。

    顧春來扒著飯,總覺得晚上的氣憤實在是有些奇怪。

    那白麻子定又跟他爹說了些什麽!

    可不管那白麻子到底說了些什麽,如今,他隻要不打許嬌杏的主意,顧春來都不在意。

    吃過飯,顧春來才回了屋中,準備看書,就聽顧秋實哼了一聲:“三哥,你還真是好笑,如今,這白麻子可是咱家的大恩人,你在想些什麽呢,還讓爹跟他保持距離?”

    顧春來拿著書冊的手藝一抖:“你什麽意思。”

    顧秋實偏著頭,嘴皮子一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還不知道吧,今晚可是白麻子和許嬌杏的洞房花燭呢,這許嬌杏就是個喪門星,瞧瞧把我都害成了什麽樣,我娘正愁沒地兒收拾她呢!”

    顧春來手裏的書冊重重的摔了下去。

    顧秋實背對著他,也沒看清楚他臉上的震驚和焦急,隻不甘的哼哼道:“這許嬌杏可真是長了張狐狸精臉,瞧瞧把這一個二個的都勾成了什麽模樣,要我說,倒是我先看上她的,到頭來,別說床沒爬上去了,就連手也沒摸一下。”

    想想,他就有氣!

    顧春來哪兒還有心思來聽他說這些話,他直接就往外頭跑了去。

    他得去告訴許嬌杏,不論如何,他都不能讓白麻子得逞。

    一想到許嬌杏那張嬌嬌媚媚的臉,他哪兒還顧得上這是他爹娘謀算好的事兒!

    一路朝著瓜棚走了去,他早沒了往日的遲疑,進了旱地,他瞧了瞧木門,不多時,屋子裏就傳來了女子嬌柔的聲音:“誰啊。”

    “是我,春來。”顧春來一聽到她的聲音,心裏就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那白麻子還沒有過來。

    隻是,屋子裏很快就傳來了一個冷冷淡淡的聲音:“天黑了,有什麽事兒明兒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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