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瞧著人家許香慧嫁了好人家,心裏不平衡呢,這不,心裏不舒服就來磋磨人,怎麽,她瞧著她那些法子對我沒用,又想起了你來?”

    要她說,這許馬氏的自私自利就是讓阿兄給慣出來的。

    許大力擔憂的看了許嬌杏一眼,麵上有些焦急:“你也知道娘的性子,咱爹去的早,她能靠的也隻有我們了,畢竟是咱娘,忍忍就過了。”

    許嬌杏再聽不進去,連忙打斷了他的話:“等等,阿兄,你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

    許大力自然不是來跟她說這些的,是他娘跟他哭訴了很久,又逼著他來聲討許嬌杏這‘忤逆女’的。

    許大力沒有法子,隻能往妹妹這兒來一趟了。

    不過,他也不是要過來責怪自家妹妹的,他了解他娘的性子,如今,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他娘又給了妹妹氣受。

    他是過來安慰妹妹的。

    “妹妹,你聽哥哥說,隻要有哥哥在,哥哥永遠會護著你,這事兒是娘做的不對,哥哥替娘給你道歉。那王平居然敢找人打阿滿,哥哥一定會替你、替阿滿報仇。”

    雖然,他聽到的也隻是隻言片語,可該理清楚的事情,他也算是理清楚了。

    他娘也真是的,連著那錢都想要,雖然,他不敢跟她娘說什麽,但他對妹妹是心有愧疚的,至於那王平,他更是又氣又恨。

    剛剛,他早晚得找到王家去找王平算賬了。

    許嬌杏愣了愣,也怕他當真找王平算賬,給他自個兒惹了禍事兒,忙道:“用不著的,阿兄,我已經讓王平賠了錢,阿滿也沒怎樣,我相信,有了這回,他以後看著阿滿,都會躲的遠遠地。”

    “嗯。”阿滿點了點頭,“現在王平見了我,都不敢說話了。”

    “當真?”許大力有些狐疑,那可是王平啊,他仗著自己親爹在州府做營生,又有點文墨,哪次來顧家不是趾高氣揚的?

    要說他見了阿滿都不敢說話,他實在是不敢想。

    許嬌杏娘兒兩笑了笑,又催著許大力吃飯,許大力垂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麵前的碗裏已經裝滿了蝦仁,顯然,是阿滿剛剛給他剝的。

    原本,許大力之前憂心著阿滿被打的事兒,實在是沒有胃口,如今一聽說了這些話,他頓時就覺得有些餓了。

    畢竟,他晌午在班子裏剛剛把活兒幹完,還沒來得及吃飯呢,她娘就托了人來叫他回去,他這一回去,他娘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給她哭訴。

    隻說許嬌杏是有多忤逆,是有多麽多麽的不對。

    這好不容易將他娘穩定了下來,再往妹妹這裏一來,就已經是這個時辰了。

    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蝦仁在嘴裏,許大力方才知道這小龍蝦的味兒很不一樣,沒有往常那麽辣了,隱隱還能吃到一點番茄味兒。

    再仔細一看,瓷盆裏果然有番茄塊,原來,妹妹當真是放了番茄進去的。

    許大力錯愕的看了看許嬌杏,終是忍不住道:“妹妹,你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隻怕百鶴居也做不出來這樣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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