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朝謝安點零頭,許嬌杏當下就道:“那就謝過謝公子了。”

    謝安笑了笑,這就支身去幫她給掌櫃的講價了,許嬌杏在一旁等著,她本尋思著,若是那掌櫃不答應,她也願意將價格出到兩百文錢。

    誰知道,那謝安很快就回來了,還朝她笑著點零頭:“掌櫃的已經答應了,這筆和這硯台,一共收你一百三十文錢。”

    許嬌杏喜不自勝,一邊道了好,又一邊給謝安道謝。

    謝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還沒有問過姑娘你這番來縣裏是為了什麽?我,我都沒聽你哥哥提過。”

    哥哥?

    許嬌杏一愣,隻覺他很是莫名,但見人家都幫麽了這麽大個忙了,如今,自個兒要是再不,似乎也不太好。

    當下,她就淡聲道:“買筆墨的。”

    “姑娘果真和別的女子不一樣。”謝安笑了,一雙清澈的眸子彎成了一條線,倒是多零少年的稚氣。

    許嬌杏尷尬的朝他笑了笑,接過了硯台和筆,她就要走,那謝安忽又跟了上來:“姑娘,不如,咱們去茶肆坐坐吧。”

    許嬌杏一怔,古怪的看向了謝安,若之前問那些話,她尚可忍忍,如今他直接就開約,未免······

    謝安見許嬌杏麵帶疑慮,忙朝她擺了擺手,低聲道:“姑娘莫要多想,我謝安可不是那種孟浪之人,若是姑娘不願意,那便下次吧。”

    許嬌杏朝他勾了勾唇,又揚了揚手裏的硯台:“那就多謝了。”

    從筆墨齋出去,許嬌杏本還在整理著硯台,視線裏就多了一雙男饒靴子,許嬌杏一怔,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顧春來怒不可遏的一張臉。

    “許嬌杏,光化日之下,你居然又和男人糾纏不清!”

    和男人糾纏不清?

    許嬌杏好笑:“顧春來,我今兒個可沒招惹你,我連看都沒看到你,我什麽時候糾纏你了。”

    顧春來溫秀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暈,他怒不可遏的看著許嬌杏,有些氣急敗壞道:“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做了什麽事兒,還真以為別人看不到了?”

    “我做了什麽?”許嬌杏不由好笑,這些時日,她去接阿滿時,連著私塾的大門都沒有靠近,更沒有和他碰過什麽麵,她就不明白了,他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顧春來見許嬌杏不承認,直接就了一句:“你在那書齋裏和男人靠的那麽近算是怎麽一回事兒,你不要臉,我們顧家還要臉麵呢。”

    和男人靠的近?

    許嬌杏頓時就明白了,他是她剛剛讓謝安幫她買硯台的事兒吧!

    柳眉一挑,她有些好笑道:“我和顧家早沒了關係,我在外頭的一言一行,那是我自己的事兒,可不會連累到顧家。”

    顧春來麵色越白,一張薄唇哆哆嗦嗦的,似是在醞釀著罵饒話語。

    許嬌杏見狀,不由又笑了出來:“還是,顧春來,你對我生了不一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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