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被蛇咬到。”許香慧推了推王平。

    這麽短的時間裏,那蛇隻怕還沒從口袋裏爬出來,更何況,許嬌杏要是當真被咬了,也該聽見她呼喊才是,可過了這麽久也沒聽到個聲響,想來是還沒中招。

    他去看,豈不是白看了?

    於是,他壓低了聲音,嘟囔了一句:“驚動了許嬌杏可就不好了。咱們再聽聽。”

    許香慧惱了,就要發火,卻聽頭頂上傳來了一道嗤笑聲:“你抬起頭來,不就知道我有沒有被咬了?”

    許香慧和王平幾乎是同時抬頭朝著許嬌杏看了過來,待看到了許嬌杏手上拿著的烏梢蛇時,兩人都是一怔。

    “你,你居然沒有被咬!”許香慧恨的牙癢癢。

    許嬌杏淡淡一笑,將蛇提到了她跟前。

    這是一條通體棕褐色,背部正中顯黃色縱紋的烏梢蛇,足有許嬌杏手腕那麽粗,如今她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將蛇提到了許香慧麵前,許香慧差點沒嚇的當場暈過去。

    “你要幹什麽。” 倒是一旁的王平先反應了過來。

    許嬌杏忙朝他輕噓了一聲:“你可小點聲,要是把別人引過來一看,你可就得倒大黴了。這私塾裏的夫子是多嚴苛的一個人啊,許小虎不過是罵了一句髒話而已,若是讓他知道你來我家放蛇?”

    王平哆嗦了幾下,這事兒,他想都不敢想:“你,你,難怪顧春來平日裏下學都要等你走了才出去,你,你這種蛇蠍心腸,心腸狠毒的人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的!”

    蛇蠍心腸,心思歹毒?

    周木槿頓覺好笑:“王平,放蛇咬我的可是你,不如,我們去找夫子評評理!”

    王平嘴角一顫,忘了言語。

    “王平,你個膽小鬼!我告我娘去!”許香慧見王平輕而易舉的就被許嬌杏給糊弄住了,一時,心裏惱恨不已,大罵了一聲就忙跑了開去。

    “香慧,這事兒不能說。”王平回神,忙跟了上去。

    許嬌杏見兩人跑遠的身影,忍不住就喊了一聲:“烏梢蛇不要了,花銀子買的吧?不要我可就放在酒壇裏當證據了。”

    顯然,兩人跑路都來不及,哪兒還管的上她。

    不過,王平剛剛說了啥,顧春來下學時都在躲她?

    那前些時日兒子還說顧春來將他送了回來?周木槿蹙眉,決定回頭一定要跟兒子問個清楚。

    小家夥兒還小,私塾又遠,她可不樂意讓他一個人回來!

    許嬌杏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朝著手上的烏梢蛇看了一眼,此蛇無毒,最適合用來泡酒治風濕了,張七嬸應該用得上。

    一想到那個兒子不知所蹤,一臉的火燒印子,還被風濕折磨的不成人樣老婦人,許嬌杏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當下,她就打定了主意,要將這烏梢蛇泡成酒給她送去。

    風濕病並不能根治,但蛇酒還是能起到緩解的作用。

    許嬌杏回屋將蛇打整了出來,去了內髒和苦膽,又去桑三娘家要了點酒,從空間裏拿了個小壇子出來,一並將蛇泡在了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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