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小王氏對許嬌杏越是不滿。

    “許嬌杏,你究竟是爬了哪個野男人的床,飯都吃不上的人了,還有錢來割肉!”

    咬著牙,小王氏冷冷的問了一句。

    許嬌杏淡淡的朝她瞥了一眼,有些好笑:“我本來也不指望狗嘴裏能吐出象牙來,隻不過,我也想問你一問,都有錢給許小虎教束修了,什麽時候還我阿兄的錢?”

    “你!我們老許家的事兒,和你這小娼婦有什麽幹係?”小王氏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片刻,終才恍然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從許大力那裏拿的錢,哼,小娼婦,要讓你娘知道了這事兒,你看她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去。”

    “我阿兄一月就那麽點錢,還全都進了我娘的口袋,你要真去挑事兒,我倒可以讓我阿兄算給你聽聽,這些年,你到底欠了他多少錢。”

    許嬌杏不害怕許馬氏,她也正缺一個機會遊說許馬氏。

    上次那些話,她確實是白說了,像許馬氏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如何能聽得進去?

    要想讓她開口問小王氏還錢,還得給她講講其中的利頭。

    小王氏她本就看不上許嬌杏,也並不覺得許馬氏會聽這小娼婦的!

    冷哼了一聲,小王氏又沉聲說了一句:“那我們不妨試一試,我倒想看看,顧阿滿這學,還念的成,念不成!”

    許嬌杏臉上的冷意越深:“誰敢算計我兒子,我跟她拚命!”

    小王氏被許嬌杏淩厲的目光震懾住了,半響,課堂上傳來了一陣躁動聲。

    許嬌杏和小王氏同時朝著課堂裏看去,就看見許小虎樂嗬嗬的拍著巴掌道:“顧阿滿,你可真是活該,屁股丫子該摔破了吧,哼,誰讓你出盡風頭的!”

    “嗬,活該!”小王氏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許嬌杏陰沉著臉,快步朝課堂中走去,就看到許小虎正指著阿滿的鼻子罵咧著,而此時的阿滿正坐在地上,一張小臉滿是委屈。

    “許小虎,你居然在課堂上打人!”許嬌杏將阿滿扶了起來,確定阿滿身上並沒有傷著之後,這才惡狠狠的朝著許小虎喊了一聲。

    許小虎從小就是欺負人長大的,自然也不怕事兒,可如今見著許嬌杏氣洶洶的模樣,他心裏竟有些怕。

    “胡說什麽,我家小虎可不會打這小野種,許嬌杏,你兒子不想念書,你就趕緊把他給我弄走,可別繼續在這兒妨礙我兒子念書!”

    小王氏一見這情形也猜到大概是怎麽一回事兒了,一麵罵咧著許嬌杏,她一麵又湊到了自己兒子麵前,悄聲道:“小虎,做的好,娘就是看不慣這小娼婦母子的做派,你可真是替娘報了大仇。”

    許小虎原本還有些害怕許嬌杏,如今,見他娘已經過來護他了,他自然也沒道理再怕!

    抬著下巴,他得意的看著阿滿,又伸手扯著嘴角,幸災樂禍的朝著阿滿做了個鬼臉,就想罵一句活該,不想,許嬌杏那冷冰冰的目光又朝著他看了過來。

    一時間,許小虎屁股蛋又是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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