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王氏懶得再搭理她,冷哼了一聲,徑直就走了。

    “他三嬸,你這是?”許馬氏滿臉不解,緊趕著就要追上去,這時,許大力趕來了。

    許馬氏想著小王氏的反常,當下就回頭瞪了許大力一眼,沉著嗓門問他:“是不是那小娼婦亂嚼舌根子了?看我回頭不扒了她的皮。”

    許大力心疼妹妹,見他娘這般冤枉許嬌杏,他忙要解釋,許馬氏已經快步朝前麵走去了。

    到了門口時,大門正關著,許馬氏用力的拍了拍院門,裏麵也沒人應,一時間,她冷啐了一口:“你這三嬸兒心眼兒可真多,定是她將門拴了,不要咱們回去。”

    許大力沒有說話,就要幫著她娘拍門板,這時候,院子裏忽然傳來了一道老成的聲音:“就在外麵待著吧,我看你們一家三口就該搬到那瓜棚裏一起生活,也免得嫌我們老許家的人礙眼。”

    是王婆子,許馬氏的婆婆!她一直臥病在床,如今竟親自出來喊話了,定是小王氏在她跟前說了什麽!

    許馬氏之前還用力的拍著門板,這會子是真不敢拍了,遲疑了片刻,她忙哭訴道:“婆婆,你誤會我了,我恨不得那小娼婦死,我可是老許家的人啊,怎麽可能向著外人。”

    屋裏傳來了一道冷哼聲:“就在外頭待著吧。”

    許馬氏隻覺有理說不清,她從來就沒有把那小娼婦當成自己的女兒過,如今怎麽就成了個外人了?

    繼續拍門板是不能了,畢竟她婆婆都發話了,可要在這外頭待一宿······許馬氏一想想就不願意,這外頭,哪兒是人睡的地方,沒個遮風避雨的不說,這來來往往的人,瞧見了還能有什麽好話?

    “娘,要不咱們到妹妹的瓜棚裏去湊合一晚?”許大力不忍心讓他娘風餐露宿,可這話才剛剛說完,許馬氏就抬眸,死死的瞪了他一眼。

    “你給我閉嘴,就是因為你和那小娼婦, 要不然,我能被人關在這外頭!我現在要是去找了那小娼婦,往後還想不想進許家的大門!那小娼婦就是個掃把星,你以後得離她遠遠地,知不知道!”

    許大力想說明明是她拿了妹妹的肉,妹妹可什麽事兒都沒做,擔不起這樣的罵名,可想了想,還是沒把話說出來。

    許馬氏站了半天,屋裏頭是真沒動靜了,不多時,光亮也沒了,顯然,許家人已經熄燈睡了,她哀歎了一聲,徑直就找地兒去坐,打算湊合一晚上。

    可這石凳上又太硬,地上又太冷的,她就找不著一個好地兒。

    眼看著許大力正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模樣,她再忍不住罵道:“許大力,你見著你娘這樣你高興了?沒事兒非得跟那小娼婦走動,你哪天要是氣死了我,你就舒服如意了!”

    “娘,咱不能這麽說。”妹妹畢竟是妹妹,怎麽能斷了走動?可如今許馬氏正在氣頭上,他也不敢再多說,隻怕再多說下去,還得惹怒了他娘。

    抬眸朝著屋裏看了看,許大力雙手漸漸握成了拳:“娘,我翻牆進屋去把門栓給你打開吧,這外頭也沒睡的地方。”

    “我呸!我怎麽就把你生的這麽蠢了!你以為你那三嬸是真的睡了?我告訴你,她可沒睡,她的精神好的很呢,就等著咱們翻牆 ,她好在你奶奶的麵前告咱們黑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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